疑我爸口中所说的那位经济学教授就是他,便开始怀疑他。”
再次听到傅云臣开口称呼白昶永爸,白苏一时间说不清楚自己的情绪。
她说,“我有印象。那次吃饭之后,你对我的态度就不一样了。”
傅云臣说,“我常常想,如果对过去没有那么大的执念,或者更理性的对待这件事,早点和爸谈开,是不是有些结果会不一样。哪怕是那一天,我早几分钟拨打急救电话,或者施救措施更专业一点。。。。。。”
“傅云臣。”白苏叫住他。
他似乎又陷入了另一个魔怔。关于她父亲的死。
“那件事与你无关,我知道你已经尽力。傅云臣,不要再为此再愧疚。我爸很欣赏你,我想当他知道你就是傅家的那个孩子,如今有了这样的成就,他也感到了欣慰。你知道我爸这个人,眼高于顶,不是一般人能入得了他的眼。便是当初,你的父亲肯定我爸也很喜欢。”
“我爸他,不会怪你的。”
傅云臣转过头去看她,深邃的双眸似乎要从她脸上得到更确信的答案。
白苏说,“要说怪,我和小岑,估计他才是那个恨铁不成钢,恨不得从坟墓里爬出来教育我们几句的。我们俩都过得心安理得,你就别再想这件事了。”
“你们姐弟一直都好,他不过是口硬心软。”
白苏拉了他的手臂,“大过年的,他估计在下面和你爸喝酒呢。或者打牌。我们就别一直念叨他了。回去睡吧,你大半夜在这里把我差点吓一跳。”
傅云臣被她拉出去,显然有些被迫。
他问,“我能睡沙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