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语笙被再一次刷新三观的下限。聂家这是认为一脉一又一脉的，全用熟人当陪嫁比较放心是吧？
“所以，方袖和杨芊儿从小就知道她们跟在聂婧溪身边的定位是什么？”
“是的，大小姐。”阿苓在姜语笙面前完全不顾忌用词的直白是否会令姜语笙感到不适，“那是从小培养她们的忠心。”
姜语笙的眼皮狠狠一跳。不止因为阿苓直白的回答，更因为她由“忠心”两个字联想到阿苓。阿苓虽然是保镖，和方袖、杨芊儿的定位不同，但阿苓的“忠”，这段时间以来，姜语笙也感受到不少。
只不过，比起“忠心”，姜语笙认为“忠诚”两个字用来形容阿苓更为精准。毕竟阿苓曾经入伍多年，绝对忠诚不就是军人必备的素养？而阿苓真正忠诚的对象，是聂季朗罢了。
姜语笙甚至怀疑聂季朗送阿德、阿苓兄妹俩入伍，除去培养两人的身体素质，也有把“忠诚”二字刻入他们生命的考虑……
姜语笙……又有点心疼阿苓了。
捺了捺心绪，姜语笙再追问：“关于宋妈妈跟着佩佩到聂家之前的事情呢？你了解多少？比如宋妈妈有没有像佩佩一样，有旧情人？”
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女人的敏感，就方才的情况，她突然生出一个想头：宋红女和祁清儒之间，似乎也有点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而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令她莫名记起不久前祁清儒带她去看老房子那个湖的位置时所念的词背后的故事。娥皇女英啊……
这也是刚刚姜语笙偷偷打开手机录音功能的原因。
很遗憾，阿苓给姜语笙的答案是摇头：“我不清楚，大小姐。但我可以立刻着手去帮你查。”
聂家的资源姜语笙不用白不用：“嗯，你试着查查看。”
这之后姜语笙到嘴边的下一个问题其实是关于聂婧溪的，憋了这么长时间，她都还不知道，聂婧溪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是聂家的孩子。
聂婧溪倒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姜语笙的视野之中。
相隔着过道一头一尾的距离，聂婧溪狐疑：“语笙姐姐，你怎么出来了？要到祁爷爷的书房里拿什么东西吗？祁爷爷呢？”
姜语笙这个“厕所”确实也该差不多到时间了。她走回祁清儒的卧室门口，并没有向聂婧溪交待自己的行为：“宋妈妈在里面。”然后问，“厨房忙不忙？”
“庆婶很能干。”聂婧溪微微笑，“庆婶比聂家的几个保姆都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