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有事求人的又不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听话?
宋清歌再次站了起来,磨磨蹭蹭的,还这么多要求,嫌弃道,“有事说事,没事起开。”
秦漠拧着眉,如同做了什么天大的决定一般,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有事,坐下。”
虽然说态度算不上友好,但也算是低头了。
宋清歌挑眉,极为勉强的重新坐下,一甩衣袍,“说来听听!”
秦漠开始说了小半刻,那天和楚星河一起事情。重新讲述了一遍,说到最后,还是不明白,为何宋玉笙会气了。
“你说说,我哪里有错?”
宋清歌听了半天,刚刚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正想回他,听他这么一问,也跟着蹙眉,十足的护妹,“难不成,会是我笙儿的错?”
秦漠眸色一动,冷着脸,来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她嫁我了。”
什么你的笙儿。
“什么?”宋清歌没听懂他的话。
“无事。”秦漠摇头,有事求人,还是不要说了。
别的日子,再说也行。
秦漠这边等着宋清歌的解释,宋清歌却在那里不急不慢的喝了口茶,慢慢悠悠,气定神闲的品着,“好茶。”
宋清歌边饮茶边看秦漠的神色,待看他真是急得不行的时候,才重新开始提问,“你且说说,那日楚星河可对着笙儿做何了?”
秦漠沉默片刻,极力去会想那日的情景。从始至终,宋玉笙和楚星河都是隔着一段距离的,更别说要做什么了,递给玉佩都让他拦下来了。
“未曾”
宋清歌接着问,“那笙儿对着楚星河做什么了?”
秦漠对答如流,“未曾。”
宋清歌气笑了,反问道,“那什么都没有,你为何对着楚星河动手?”
秦漠被问住了,折磨他半月的问题,就是他为何要与楚星河动手。
年少时,还可说是年轻气盛,肆无忌惮。现已是弱冠之年,又怎能跟以前相提并论。两人甚至都没做些什么,他为何要对着楚星河生气。
宋清歌慢悠悠的饮了一口茶,一副明白人的模样,悠然道,“你想想。”
秦漠蹙眉,习惯性的反问,“因着什么?”
宋清歌啧了一声,手掌拍了拍桌案,重新把话题带了回来,“是我在问你。”
“阿笙?”秦漠试探道。
宋清歌淡笑了一声,到底还不算笨,罢了,他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