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台子,两边带台阶,外圈用半人高的琉璃柱子围着,挂了一圈珠链。
头顶上方是一个巨大的灯,辉煌又华丽,它在中心像是月亮一样,周围一圈小灯如同星星。
到三楼,离那盏灯更近了。
在进包厢之前,卿卿的眼神才恋恋不舍地从灯上挪开。
“爸爸,这个灯好漂亮~”
听到这话,原本在包厢里和人说话的萧溯抬起头,抽空问,“哪个灯?”
小家伙伸手往上指,“最大,最漂亮的!”
萧溯听到这话笑了,眼神中带着些欣赏。
“不错啊卿卿,是个有眼光的小孩。”
他又看向身边站着的人,顺口交代,“顶上那盏琉璃灯让下面的人定制一个新的,做完送到傅家去。”
管事点头,存在感极弱地关上门下去。
出门后他抬头望了一眼顶上华丽的灯,确实好看,他在月渡台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看腻。
当然,价格也好看,一个造价六百万。
身为豪门的销金窟,月渡台的一事一物自己就当得起这个身份。
卿卿不知道,她进来之后在屋里看了一圈。
傅斯淮把她放下后,她就像个扫地机器人一样在屋内到处找。
花瓶里、椅子底下,屏风后面……都看一遍。
萧溯好奇地问她,“卿卿在找什么?”
听到这话时,小家伙手上正捧着一个装饰用的花瓶,怼到自己一只眼睛上往里边看,稚嫩的小奶音疑惑,“小白老师呢?”
萧溯回忆了一下她刚才找的那些地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孩的脑回路是真的奇怪,哪有往这些地方找人的。
他站起来,拿起卿卿手里的花瓶放回原位,牵着她的小手。
“不在花瓶里哈,他又不是花瓶姑娘,不过应该到了。”
这句话刚说完,楼下一道叫喊声传进包厢内几人的耳朵里。
“土匪,你们月渡台的人都是土匪!”
乍一听到这话,萧溯还有些新奇。
他走出门,在围栏边上往下看。
大厅中央站着一个男人,赤红着双眼,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精神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的样子。
他看着周围的人,内心愤怒到了极点。
“把我的东西给我,我说了,我现在不想当了!”
“你们凭什么扣我的东西,什么古董界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