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把外面的东西拿进来,把门关上。
“好点了吧。”停了一会儿,常青坐到袁依萍身边说道。
“难受”
“哪里难受?”常青真的害怕把这个骄傲的公主踢坏了。
“你踢到了我的胸口了。”
“要不我送你到医院看看吧?”
“不用,去医院咋说?丢人显眼。你过来给我揉揉,我胸口发闷。”黑暗里,看不见袁依萍是不是脸红了。
自己闯的祸,就给人家服务吧,万一胸口那里岔气了,不得了。
常青往袁依萍身边靠靠,“是哪里不舒服?”
“这里。”袁依萍抓住常青的手往自己身上放。常青这才注意到,袁依萍换了一身衣服,刚才去镇里的时候她穿的事一条白色的裤子。现在换了一条连衣裙,连衣裙滑滑的,锦衣夜行,让谁看哩?
“你快点,我难受死了。”袁依萍催促道。
忽然,只听见墙头上“噗通”一声跳下一个东西。
“喵” 是一只野猫。
袁依萍听见猫叫,一个翻身,把常青推到在地。
“把它赶走。”她惊叫到。
常青抓起手电筒往刚才野猫跳下的地方照,只见院子里的石磙上放着几袋子东西,野猫叼上一个塑料袋子就跑。
“哎,给你弄一块好肉,你也没有办法享受。”袁依萍说。
“那上面放的啥?”
“你一个人,肯定没有吃饭,这是刚才去镇里买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一块猪头肉,几个皮蛋,还有两瓶啤酒。肉被猫叼走了。”袁依萍说。
“刚才,你在门口干啥?”
“就是给你开一个玩笑,吓唬你一下。谁知道你下手这么恨,不好玩,我走了”袁依萍说着就往外走。
“你好了吗?”常青追着说道。
“没有,明天你还得给我治。”
“你慢点,把手电筒给你,路上黑。”
“我拿的有。要赶快回去,家里客人的凉菜上了,该做热菜了。晚了俺爸该骂我了。”袁依萍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小手电筒。一个光点摇摇晃晃的走了。
常青咽了一口唾沫,用手电筒照了照袁依萍的去路。已经走远了,他看到一个苗条的背影。大街上无人,乡村的夜,静谧安详。有谁知道静谧安详之中,又有多少骚动与激情?年轻人大部分都出去了,剩下老人妇女,留守,守望每年的一个季节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