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后的惨样。
李呈拉了拉绳子,扯着秦渊走进破庙,每走几步,他就回头看秦渊一眼。
秦渊受不了他打量的视线,不耐烦的低声警告。
“收起你看热闹的眼神!暗处肯定有人盯着我们。”
李呈撇撇嘴,小声道:“见惯了你戴面具,突然看你露出真容便有些不习惯。话说……莫不是你用美色诱惑了风行殿的哪位小娘子,所以人才巴巴的用图纸来换你?”
李呈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完全没料到险些戳中真相。
“……”秦渊挑眉,“能做这种决定的,必定是风行殿的决策者,你觉得风行殿的决策者,会是小娘子?”
李呈:“呃……倒也是。”
这间寺庙已经破败得不成样,房顶的瓦砾都没剩几块,阳光穿过房顶落在正厅,让空气中漂浮着的尘埃越发显眼。
李呈带着秦渊在破庙里走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正在想这交易该怎么进行。
就见一只信鸽扑腾着翅膀落在了倒塌的佛像上。
李呈从信鸽腿上取下竹筒,取出信纸看完后,眉头紧蹙。
“信上说,东西在寺庙南面五里处的凉亭石凳下,我把你留在这里,就可以过去取东西。”
五里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如果李呈不把秦渊留下,从破庙赶到凉亭的时候,他们早就能转移东西。
可如果李呈把秦渊留下,在他赶过去的同时,风行殿一样可以转移东西,来个空手套白狼。
李呈担心两头落空。
“你去。”秦渊声音压得很低,“风行殿既然打开门做生意,基本信誉应该有,除非……这生意他们以后不打算做下去。”
做这种消息买卖生意,早期投入很大,后面才是挣钱的时候,风行殿兴起才两年,应该连成本都没收回来。
如果风行殿的当家的不傻,断不会杀鸡取卵。
李呈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可秦渊身份特殊,他不敢冒险。
秦渊见他还在犹豫,又道:“怎么,你对本王的实力这么没信心?”
李呈还想说什么,秦渊脸色一沉,只道一句话。
“走!这是命令!”
平时李呈开起玩笑来荤素不忌,真到了关键时刻,他也不敢不听军令。
他一咬牙,松开抓着的绳子,低声道:“王爷保重!”
说完之后,他快步离开了寺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