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霁没有说话，她等着张柠进来。
张柠进门，刚刚把门关上，李思霁便迫不及待的说：“这已经不是垫音和和声了，完全就是在假唱，你们这是在欺骗观众。”
不怪李思霁如此激动，假唱一向在蓝星被视为不耻，一旦被发现就会引起粉丝路人的口诛笔伐。在华国甚至还有规定，在个人演唱会上，如果被核实有假唱行为会被罚款。有这一规定，都是因为当年不少演员火了后，为了谋取更多的利益，以打着演唱会、见面会的名义，通过假唱骗取观众门票，也因为演员的大量入侵，在那段时间，华国乐坛歌曲质量明显下降、良莠不齐，经过多次协商和抵制，才出现的这一规定。
“放松点，这并不是你的演唱会，我们也没收取任何门票钱。”张柠一边压低声音说着，一边将李思霁拽进屋内，离开那个并不怎么隔音的木门。
“可你们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李思霁深感被背叛，本以为是张柠是那个欣赏自己的人，其实是个不择手段的恶魔。
“我可是问过你要不要录伴唱。”张柠眯了眯眼睛，不爽的看着李思霁。
“对啊，只是录伴唱。”李思霁认真的说道，“可最后的结果却是假唱。”
“噗嗤。”张柠轻笑一声，她知道李思霁是个新人，但没想到是一点也不明白。
李思霁看她的反应，明白过来那是一句行业内话。
“好吧，好吧，就当是我错了，可你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我专门交代过节目组不能影响酒吧顾客的观看，没有拍到你的近景，不会暴露的。”张柠耐着性子安慰道。
“如果我事先知道要这样做，我是不会答应你的。”李思霁看着对方一脸你也不亏的表情，满是郁闷。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想要你假唱，如果能真唱谁不喜欢？”张柠失去了自己的耐心，收起脸上的笑容，“如果不是你那稀烂的唱功，我至于要这样吗？我可不能因为你丢了那么多年的招牌。”
李思霁不敢置信的握紧自己的拳头，她记得在点评时，张柠并没有批评过她，她一直以为这是因为张柠在自己身上看到了类似潜力的东西。
李思霁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既然你看不上那你为什么还要邀请我们？”
“我需要宣传，我想让柠檬树更上一层，既然有免费的宣传，我为什么不能选，即使代价是一个什么也算不上的乐队来这演唱。”张柠激动地说道。
“咳咳”，李达坐在边上忍不住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