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站起身似乎准备离开,张笑却低喝一声:“别动!”
只见她迅速起身,将手中的枪口对准了王巍然,冷然说道:“你们之前犯罪的场所在哪里,带路。”
王巍然面色一变,但依旧嘴硬地开口道:“我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要是惊扰到了上面,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锤子看见王巍然被枪指着那面如猪肝的模样,得意地开口道:“小白脸儿,你就别狐假虎威了,当谁看不出你是色厉内荏呢?”
“快走!”张笑端出审犯人的架子,冷冷地喝道,“别想耍花招,否则我就开枪了。”
王巍然只好点头,站起身来,带着我们朝包厢走去。小绿毛几人却想离开酒吧,却被几个行尸挡在了面前,差点吓得脚软。
“他们不能走!”王巍然咬牙说道,“要是他们报警,我还怎么脱身?”
张笑冷笑:“难道你以为杀了这么多人,能逃脱得了法律的制裁吗?”
“法律管得了阴间之事?”王巍然森然一笑,“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这件事儿可不是你们这些三脚猫能插手的,就连我师父也得对他恭恭敬敬地。”
黑衣阿赞那阴诡至极的邪术就已经够头疼的了,比他还要厉害的人,到底是谁?
“先别走。”我开口道,“你们来这间酒吧的次数太多了,已经阴邪入体,若找不到解药的话,恐怕命不久矣。况且那楼下都是行尸走肉,你们打得过吗?”
小绿毛几人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带着哭腔的地开口道:“求求你们,救救我啊,我不想死……”
我皱了皱眉,实在是对这两个一遇上事就哭哭啼啼的小年轻没有好感,于是说道:“与其等着被人救,不如学会自已救自已。”
说完,我将自已包里的桃木短匕拿出来,递给了两人道:“用完记得还我。”
小绿毛即使不情愿,但也只能怏怏不乐地接过匕首,紧紧地攥在胸前,像是抓着根救命稻草一样。
夜色酒吧的包厢在楼上,虽然外面看起来不怎么样,但内里却装修得富丽堂皇,能进包厢的人非富即贵。
王巍然带我们走到角落的包厢之中,说道:“到了,那些客人的器官就是在这里被割走的。”
张笑环视一眼周围,目光落在天花板上的摄像头说道:“为什么我们查天网的时候,监控录像里没有见到受害者进包厢?”
说来也怪,那些被割了器官的当事人,在我们去看监控录像的时候,发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