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丢脸了。
思月走后,和我一个房间的锤子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挤了挤眼睛道。
“老琴,我说你这忒不厚道了啊,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锤子,不明就里地回答:“你胡说什么呢,我和思月就是好朋友的关系。”
“老琴,你丫就猪鼻子插大葱装蒜吧,好朋友会大半夜去派出所救你,还把你带家里来?”锤子不依不饶地开口,两只眯缝眼里满是八卦的光芒。
我往他脑门上一拍,说道:“差不多得了啊,越说越离谱了。”
锤子哭丧着个脸,裹着被子装死,嘴里忿忿地嘟囔着什么,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早地就听到外面传来呼啸的风声,我连忙打开窗户,却见得北面乌云罩顶,山雨欲来,透着几分不祥。
推开房门,只见玲珑和墨诚舞并肩而立,两人面色凝重地看着那个方向。
没过多久,天空中竟然飘起了片片雪花,晶莹的白雪落在掌心,然后化为一滩积水。
“星辰移位,六月飘雪,大魔出世,这阴阳两界怕是要大乱了。”墨诚舞低声开口道。
玲珑抿了抿唇,她的脸上露出一种有些凄惶地表情,最近的她,似乎越来越心事重重了。
我皱了皱眉头,想伸手拥住她安慰,但想到那该死的毒誓,只能在心里暗骂一句脏话,收回了自已的手。
这时,思月突然推开了院门,脸色凝重地说道:“不好了,刚才我想出去买早餐,结果发现茶庄出不去了。”
锤子打着哈欠走出房门,睡眼朦胧地开口道:“没事儿啊,我认识好几个会开锁的哥们儿,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
思月摇了摇头:“不是门被锁住了,而是我怎么也走不出去。”
难道,是鬼打墙吗?我在心里暗道。
墨诚舞经过一晚上的打坐调息,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她冷声道:“又是这种邪门歪道,别让我抓到这群恶心的东西。”
我们走到茶庄的门口,推开门走了出去,没走两步,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眼前一闪,竟然又回到了门内,这意味着茶庄被人用法术给封了起来,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
思月疑惑地说道:“奇怪,昨天我接你们来茶庄,半路并没有人跟随。可是看现在的情况,那背后凶手明显是知道了我们的住处,立刻就动手收拾我们了。”
听了这话,我的目光看向那道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