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和香扇跟着去太医院取药,映雪和映雪进进出出,忙里忙外。
苏扶楹跪在床边,突然觉得一切都让她绝望无措。
她攀着苏青珏的手臂,靠在床沿上面哭得几乎要撅过去。
映雪和映月进来,站在苏扶楹身旁,轻轻按着她的肩膀。
“二姑娘,您别太伤心。”
苏扶楹只埋头不语,守在苏青珏身边。
阿姐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她哪里不想去,只想守在阿姐身边,好好看看她的样子,永远记在心里。
一连三天,苏扶楹衣不解带,废寝忘食,就守在苏青珏身边。
“二姑娘,您振作起来。”
“您要是倒下来了,娘娘真的会自责的。”
苏扶楹摇头:“香菱,你别管我,让我陪阿姐多待一会儿,我哪里都不想去。”
酉时,苏扶楹刚伺候着苏青珏用膳完。
苏青珏每日清醒的时间不多,醒来之后就喝药用膳。
苏扶楹也和她有说有笑,搀扶着苏青珏去院子里面走一走。
“娘娘!”
苏青珏刚睡着,院子里面的声音听不清楚。
“怎么了?”
苏扶楹握住她的手:“阿姐,没事,我出去瞧瞧,你睡觉吧。”
“嗯。”
苏青珏转眼就睡着了。
苏扶楹出去,看着面前眼生的小太监。
“何事?”
“二姑娘,奴才陈进忠,执守侍。”
苏扶楹点头:“陈公公。”
陈进钟看了一眼苏扶楹身后的香扇:“可否请二姑娘借一步说话?”
苏扶楹抬手,示意香扇不要跟着,随陈进忠走到五六步远。
陈进忠从袖子里面拿出一封信,上面写着:青珏亲启。
苏扶楹接过来。
陈进忠压低声音,“二姑娘,奴才之前受过中郎将大人的恩惠,今日前来,只为报恩。”
苏扶楹愣了一下,“可是阿兄出事了?”
陈进忠摇头:“中郎将大人无碍,但是苏大人出事了。”
“前些日子,陛下特许中书令大人主持这次的殿选,按道理年年都是这样的,可偏偏今年中书令大人主持殿试的前一天,却发现殿试的题目被泄露了出去。”
苏扶楹紧握住信封:“泄露殿试题目。。。。。”
陈进忠压低声音,“如同欺君,按律当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