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
“昨天是去未央官了。”
语气肯定。
苏扶楹刚想否认，转念一想，谢煜想查的话，一定会知道的。
她清醒不少，谢煜揉了探她的头发，苏扶楹却莫名后背发凉，不敢抬头看他。
“容臣妾梳洗更衣。”
换好衣服，苏扶楹却不敢回头，总觉得自己身后有一只猛兽，让她心惊。
“陛下。”
“何事？”
谢煜因为被人打扰，眉间紧皱，声音冷了下来。
“菡萏姑姑来，说宸……”
“让她滚。”
林德元的声音消失在门外，更加安静了。
谢煜转身，脸上依旧温柔。
“朕这几日忙，但午膳回来同你用。”
苏扶楹没表现出惊喜，神色如常。
谢煜唤上午膳，苏扶楹刚坐下，就捂着嘴干呕。
“来人，快拿痰盂。”
映雪伺候着，用帕子给她擦嘴。
“娘娘这些日子总想吐，吃什么吐什么。”
“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头胎都是这样，过些日子便不会了。”
谢煜点头，但自那日之后，御膳房送来的膳食更加清淡，苏扶楹好歹可以吃几口。
白锦书生了。
是个不足月的公主，一时之间宫里热闹了不少。
谢煜下了早朝便赶去瑶光殿，几乎每日都要去看看长公主。
苏扶楹生产的那天，正是春来草长，万物复苏的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