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骨,就非常的瘦弱。
温南方有点发愁,作为一男子,不说身体要多强壮,至少也要过得去才行。没有强健的身体,何谈打天下?
较高的身体素质也是帝王考核的一项标准。
不然,以后若遇战事,没有强健的体魄如何急行军?如何在马上指挥征战?
再是智计无双,身体不行,也是白搭。
一场风寒过来,一命呜呼,又何谈大事?
林知皇秒懂温南方的担忧。
说句不好听的,陪主公打天下打到一半,主公因为身体原因,直接翘了辫子,那投入她麾下的臣下,损失可就大了,前面的投资,都将打了水漂。
没几个有才之士,能接受这种事情。身体病歪歪,你再有帝王之才,也没人会来辅佐。
林知皇当然不会说以前那时自己还没穿过来,立即就顺着温南方的话头承认自己的错误:“是我以前任性了,后面一定勤加练习武艺!聪深是为我设身处地考虑,才出此言相谏,我甚喜之!”
王题听的泪流满面,在他逃亡的这段日子,至少没有挨过饿,没想到年幼的侄儿比他过的更苦。
王鹿流着泪继续道:“还好鹿儿爱吃饴糖,那天带的又是整整一大包饴糖。水喝完了,鹿儿就喝自己的尿,遇见下雨了,鹿儿就把几个茶壶里的尿倒掉,从上方假山空隙里接流进来的雨水,再如此循环往复,一直坚持到现在......小叔,你再不来,鹿儿快坚持不下去了,小叔,呜呜.....”
王鹿说着,松开一直紧攥的拳头,摊开手掌,手掌心里此时还剩有三颗饴糖,王鹿如释重负般的大松一口气,将这三颗饴糖尽数塞入嘴里,撑的两腮鼓鼓,发狠地嘎吱作响将之咀嚼咽下。
林知皇动容,如此小的孩子,是怎么强忍着饥饿,合理分配这吃食的?非大意志力之人不可做到。
王鹿吃完这最后的饴糖,仰天哭喊:“爹!祖父!你们看到了吗?鹿儿听话了,没出去!鹿儿终于活下来了!鹿儿乖,再也不调皮了!”
在场之人无不为此孩童的求生之心所动容。
王题更是用力的回抱王鹿,泣不成声。
“王题,你既然还有亲人在世,这捐献之事便暂缓吧,这笔财宝,不再是你一言可决定去处的事情。”
林知皇话落,转头对温南方微微点头,两人退出了此秘洞,将此处空间留给死别再重逢的叔侄二人。
夜晚,林知皇与温南方乘坐同一辆马车回返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