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用他向鲁王‘告密’,提前让鲁王得知我乃女子之事。鲁王得知我乃女子之身后,先会大惊,然后再是大怒,但我的授官文书已经在来往离仙郡的路上了,鲁王也没了在可冠杀匪之功,推上离仙郡郡守位的人。鲁王无路可退之下,只能想别的补救之法。我要让他献计鲁王,提醒鲁王,我虽为女子,但朝廷授官敕书上,却确实书写的授官于我,也未言明女子不可为官。”
“我要借杨熙筒之口,告诉鲁王,女子之身的我,稳坐在郡守位上,对他鲁王来讲,才是更加万无一失的。因为我乃女子,等我长大后,也是勿需担心我这傀儡,日后会想专权的,女子能成何事?离仙郡永远会是他的粮袋子,因为,是女子,就代表可娶!”
“可娶?”温南方手上斟茶的动作微顿。
“对!我要让杨熙筒去谏言鲁王,让鲁王之子娶我!”
“什么?”温南方闻言,大吃一惊,失手打翻了手中的茶盏。
“聪深,你这是作何?”林知皇见温南方如此失态,望着他诧异道。
“无事。”温南方轻咳一声,嘴上说着无事,但倾洒在茶案上的茶水,此时顺着案面蜿蜒而下,瞬间便染湿了他的衣袍,也不知躲避。
林知皇见状连忙站起身,将对面而坐的温南方拉离茶案,以防更多的茶水,顺着案面淌下,将他的衣袍染湿。
“聪深,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这段时间太过操劳,身体不适之故?”林知皇见两人正商量着对策,温南方突然明显失神,发起呆来,不由奇怪道。
温南方经过最初的震惊,此时也已反应过来,林知皇刚才所说的‘嫁’,不过是暂时稳住鲁王的办法而已。
鲁王之子,哪能真正娶得主公?
鲁王阴差阳错之下,推了主公这个女子,做了一郡的郡守位,这无疑是将世人得目光,都吸引到了离仙郡。
鲁王再想不惹人瞩目的掌控离仙郡,基本就成了空望。
如此境地下,鲁王再想换其他人做离仙郡的郡守位,也必定会引起多方势力对他出手,阻碍他的盘算,这其中就不知又要生多少变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