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方凝神静听林知皇讲她的安排。
“庫县几经战祸,城墙已是残垣断壁,其内房屋也有损毁,其下村落此前被冲天贼强制征兵,皆已衰败,举村投奔离仙郡他县,且已做安置,我欲将此县开发成特区,收容这些流民,成为新县,让这些流民以工代赈。”
“这新县的县令,您欲让肖旗做?”温南方了然道。
“对,肖旗初次掌理近万兵丁的后勤,就未出过任何纰漏,足以说明他的能力,此新县交给他掌理,再合适不过了。”林知皇见温南方一下便看出她的打算,唇边浮出笑意。
温南方得到林知皇的肯定回答,开始思索起事情具体实施,会遇到的各种阻力来。
两人都知这场谈话不会短,放下了手中事务,齐齐从各自的书案前站起身,默契非常的行至一边的茶案前,对立而坐。
温南方煮茶,林知皇品茶,就茶论事。
黄琦锦被林知皇逗的咯咯直笑。
晌午,用过午膳后,林知皇又回到了书房处理公务。
刚才坐下没多久,胡三就进了来,送上了广山的来信。
见信后,林知皇久久无言,呢喃道:“这不就是抑郁症么?”
难怪,梁峰原此人如此矛盾,明明所思所想,都心怀天下黎明,却又一副对他事,无甚关心的模样。
在言行上,也寡言沉寂,原来如此。
在一旁书案前办公的温南方,见林知皇看信后,又呢喃出他未听过的名词,放下手中的毛笔,出言问道:“怎么了,可是广山有何变故?”
“不是,是梁峰原的事。”林知皇放下手中的信,不准备把这信给温南方看,这涉及到梁峰原的隐私,林知皇不欲让多人知道此事。
“梁峰原性子孤傲,如今一心想诛鲁王为梁氏族人报仇,您用恩情变相软禁他,他不满闹事了?”温南方皱眉,揣测道。
林知皇摇头:“是也不是。收服梁峰原之事,我心中已有数。无需再谈他。”
温南方见林知皇已心有成算,遂不再多言,视线下移,见林知皇拿着书信的手微抖,就知她这是上午时,因被他罚练剑劈刺,手臂使用过度了。
温南方薄唇微抿,开始反思自己如此严厉督促林知皇习武,是否太急功近利了。
主公于武学一道,起步太晚,若再放松,温南方恐林知皇在此道上,与别的诸侯相较,吃了亏去。别的也还罢,以后主公终会走于台前,所遇刺杀定不会少,若因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