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本府君对你究竟是何意!”
“为何要故作不知,非要装作愚钝鲁莽之辈?”林知皇目光锐利的直射向随边弘,眸中是洞悉一切的清明,毫不留情地揭开随边弘披在身上的假皮。
“随某听不懂府君大人这话是何意思!”随边弘不耐的侧过头,不正面回答林知皇的话。
“你听的懂!不然,你又怎会如此肆无忌惮的与本府君相对?也不怕本府君一怒之下杀了你。”林知皇眯眼,目中透出压迫之意。
林知皇话说到这份上,就是要打开天窗说亮话了,随边弘遂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气性,傲然仰首,沉声道:“您死了心,随某不会投效于您的!”
林知皇闻言,不再与随边弘多话,周身凛冽的气势一收:“那就继续。”
话落,林知皇气淡神闲的又执起刚才搁置在笔架上的狼毫笔,静心书写起自己所记得的知识,再度开始无视随边弘。
一时间,室内静寂无声,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书房内激烈的一场争执,也不过是浮云飘过,未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就怕哪句话说错,让眼前这人又不如意了,将他强押在身边,却时时刻刻都无视于他这许多天。
虽林知皇确实未对随边弘做何过分的事,但随边弘被林知皇这般对待,被迫强看她许久,倒巴不得去牢里住上些时日,这样至少能心绪平静。
“随某这几日观府君行事,果然乃身负大才之人,随某钦佩不已。”
“嗯。”林知皇不可置否的含笑撑颚,向夸赞自己的随边弘,做了个请继续的手势。
“府君气度不凡,御下有方。”
“嗯。”林知皇示意随边弘继续往下说。
随边弘连夸林知皇两句,已是有些勉强,面上的笑僵了僵,而后眼尾微颤,又道:“府君容貌无双,身姿曼妙,待以后及笄,定能觅得如意郎君........”
随边弘绞尽脑汁的说着夸人的话,话还未落,一直驻守在林知皇身边,看押他的花铃,听得他此言,突然剑眉倒竖,提枪上前,出手用枪柄给了随边弘小腿一枪。
“大胆狂徒!竟敢言语调戏主公,吃吾一枪!”
“嘶!” 随边弘猝不及防被打得闷哼一声,强撑着这才没单膝跪下,桃花眼霎时中浮起怒色,侧身向花铃的方向瞪去。
“你!”
“你什么?下流!”花铃反瞪回去。
随边弘惯来流连于花丛中,尽管花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