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操心了.....女儿不孝....爹.....”管清怡泣不成声,含泪对管福庆重重地行磕头大礼。
管福庆也不拦着女儿,眼泛水光,叹息道:“知道悔就好,能醒悟就好......”
“怡儿....你能活着回来......就好.....怡儿,你能活着回来,对于爹来说,才是最大的孝顺。”
“爹.....”管清怡泪流满面,悔不当初自己的所言所行,再次重重地对爹磕头。
另一边,方氏哭的歇斯底里,又给了自己几记响亮的耳光。
二月里,寒风里夹杂着鹅毛大雪,在空气中肆意洒下如刀割肉般的冰寒。
忽红与窦图骑马在前,身后跟着几十名亲兵,在离仙郡城门下勒紧了缰绳下马。
忽红与窦图还有随行的一众亲兵,拿出身份令牌,无丝毫架子,耐心地等待守城兵丁做好登记详查,而后放他们通行入城。
“府君大人,窦将军与忽将军从广山军营接令,如今回返离仙郡了,此时已至门外侯令。”春夏行入办事书房,对上首主位书案而坐的林知皇,叉手垂目恭声禀报道。
林知皇闻言,立即将手中书写的狼毫笔搁在笔砚上,站起身,兴奋道:“快传!”
管清怡随着鲁王行军返回库州后,鲁王对她的新鲜劲也过去了,便被鲁王往王府后院一塞,随即便被鲁王忘到了脑后。
因为管福庆未曾纳妾原因,管清怡从小到大,生长的环境极为简单,受过最大的委屈,也就是被方氏世家的人,冷眼瞧不起了。
在其母方氏的影响下,管清怡的世界观里,固执的认为男子顶天立地,娶了女子后,自然也是要为那女子的一生负责的。
只以为当女子嫁给某个男子后,女子再是如何,作为夫君的男人,总是会护着自己女人的。
说到底,管清怡不过是没多少心眼的虚荣女子,狠心没有,坏心也没有,有的只有天真与自视甚高。
这样的管清怡,又如何能是那些生活在王府后院,那帮屹立不倒的人精子们的对手?
管清怡初到王府后院时,鲁王府后宅内品级比她高的女眷,碍于摸不清鲁王对她的态度,只是下绊子使她自己犯错,然后光明正大的罚一罚她的跪,禁一禁她的食。
待这些鲁王的姬妾们,发现如此对待管清怡,鲁王无甚反应时,出手便开始狠厉起来。
管清怡的受难日,便正式开始了。
在一些高品级的姬妾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