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脑子,痛叫过后,眼神不敢再乱看到,更感觉到了林知皇对自己的杀意,慌忙道:“府君大人,我从小眼神不好,看谁都是这眼神,您莫要误会。”
苏县尉见自己说完此话后,林知皇仍是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不说话,也很是豁得出去,忍痛扬手,自己扇了自己一记耳光:“府君大人,您有所不知,我和姐夫听说您要来湾县,早就想投效于您的。”
苏县尉操着那口漏风的牙,说话也很是利落,见钱财不能打动林知皇,立即开始满口胡话的表忠心:“天不遂人愿,常王的增援军到了湾县,非要与您作对,我和姐夫官职低微,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林知皇低笑出声。
苏县尉见林知皇又笑了,赌咒发誓道:“但我对您的投效之心确是真挚的!我与那前来增援湾县的广将军虚与委蛇了一番后,找到机会,我便射死他了,最后那名驻守在湾县那城中的副将,也是我下令射死的,守城将皆亡,增援军这才溃兵的。”
湾县县令也被自己小舅子这一番投诚之言弄的有些懵,怔楞片刻后,立即反应过来,还是自家小舅子这脑瓜子好使!
苏县尉咽下一口血沫子,继续动情道:“府君大人,我对您敬仰已久,我此前连杀常王....不!薛贼俩将,就是我欲向您投效的投名状啊!”
湾县县令立马附和道:“对!对对!就是这样的!府君大人,下官对您的投效之心,日夜可鉴啊!”
林知皇见花铃真将人抓到了,奇问:“哪抓到的?”
其实,进驻湾县三日了,还没搜捕到湾县县令与县尉的踪迹,林知皇还以为这两人早就逃出城了,没想到还真让花铃将人给搜出来了。
花铃拱手恭声回道:“在闹市街道旁,一处民宅的地窖里找到的。”
林知皇闻言更奇:“这两人藏的还算隐秘,知道大隐隐于世。悦音你怎么到人的?”
花铃轻蔑一笑:“平时不积德,自然死的快。这两个狗东西不得人心,末将带人在湾县城内搜寻了两日,湾县城内的百姓们就知道了府君大人在全城搜捕这两人的消息。”
“今日一早,就有好几拨百姓来向属下的人,告密湾县县令与县尉这两人的藏身之所了。”
花铃话音刚落,梁峰溪也一脸怒色的走了进来,径直便向林知皇禀报湾县县令与县尉在此地的恶行恶状。
原来,此时还未被林知皇派事的梁峰溪见湾县已是安定,便也随着青雁军搜捕湾县县令与县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