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知晓了从前临坊先生与祖父的筹谋。
林知皇见齐冠首只凭自己一句话,就敏锐洞悉到自己已是知晓到了何事,眸中兴味之色更浓了:“倒难怪临坊先生愿不离不弃守你如此之久。”
齐冠首与林知皇对上视线:“今日来找我,是欲作何?”
“可要随我去一处方便地方的相谈?这里......”
林知皇凤目轻转,扫视了周围一圈,轻笑道:“人多眼杂。齐郎君真想在此聊事?”
齐冠首端坐不动,静默地看着以手撑颚,巧笑嫣然坐在字画摊前的林知皇。
两刻钟后,林知皇与齐冠首相伴走在了一处僻静的荔枝林里。
因为梁峰原要贴身保护林知皇,所以一言不发,相伴走在了林知皇右侧。
如此,被两名高个郎君夹在中间位置的假郎君林知皇,身高显得尤为可笑起来。
林知皇左看看,右看看,郁闷了。
齐冠首雅声问:“您不喜走路?”
林知皇眯眼笑道:“齐郎君,找一处茶楼包厢,坐下相谈不好么?”
“我不喜与陌生人坐下相谈,你我之间的关系,还未到那一步。”齐冠首极为有礼的说着极为无礼的话。
一直未发一言,跟在林知皇右侧梁峰原闻言侧首,视线凌厉地向齐冠首扫去。
梁峰原这道满含告诫之意的视线,直接忽略了行在中间位置的林知皇,毫无阻拦的落到齐冠首脸上。
齐冠首侧头,无惧无畏的淡然与梁峰原对上视线。
行在两人中间位置的林知皇:“.........”
这种不是故意无视的略过,当真是极为伤人了。
杨熙筒细想当初,六年前茁州的情势,所有事情,如同拨开了迷雾的幕后天光下照,让一切事情的脉络,都变得极为清晰。
“所以大师兄出山入世,投效齐氏,在那处等候三师弟多时,仍是没有等到三师弟回心转意,回返茁州接手齐氏,却等到了符州牧......”
“在心灰意冷之下,大师兄终于改投了符州牧.......”
“而齐老将军也是,最后也没有守到嫡长孙下山入世,因赘婿蒋幻威叛逃生乱,借齐家军自立,齐氏陷入困境.......大厦将倾。”
“当时逃亡到茁州的外甥符骁,便成了齐老将军交托齐家军的唯一选择.......”
杨熙筒话说到此,身形不稳后退两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