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秉筑颔首:“因为他们不想来找死。”
淮秉筑此言一出,顿时犯了众怒。
“淮家主此言何意?”
“淮家主你已为那权王马首是瞻了吗?”
“淮家主你......”
淮秉筑寒声道:“今日我原也不想来此的,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我还是来了。”
“我就问一句,你们想如何反抗权王推行此制?”
“以阻粮道或是阻其财政来软胁迫权王退让吗?”
淮秉筑此问一出,场面顿时再次安静下来。
淮秉筑见在场的家主都不说话了,继续道:“掌有库州全境粮道粮储的马氏一族,如今是何下场,你们也看到了。粮道粮储如今已尽归权王所掌。”
“至于权王治下的财政,呵,看权王对战亡士兵的抚恤以及近来的惠民之策,哪样不要财力支撑?会因财政问题向我等俯首?”
“莫要将权王与鲁王以及薛贼之流相提并论,如今权王苦心治理掌下九郡已有一年,泛湖郡已成为海贸来往大郡,各地商贾云集来此贩售交易。”
“光那一郡之地的商税,我粗粗一算,便能覆盖军需所用,其余的我便不再详举。”
淮秉筑环看众人:“你们说说,还有何法可让权王对我等世家让步?”
一三品世家的家主不服的怒声道:“淮氏不是还有盐吗?若淮氏断供盐......”
“嗤!”淮秉筑嗤笑出声:“黄家主,权王如今已办官制的盐场,已用新法在制盐,你竟是连此事都不知?”
另有几名消息灵通知晓此事的家主立即小声附和淮秉筑此言,证实他此言非虚。
有位爱卖弄的二品世家的家主,还出言嘲讽那出言反驳淮秉筑话语的三品家主消息滞后,连这事都不知,当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那怎么办?我们就这样坐看那权王推行新制,坏我们世家立世长存的根基吗?”
淮秉筑肃声道:“难道你们不想用软威胁,想与权王正面硬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