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主,你看如何?”
钟家主一直表现的很疼爱钟玲媛,在半个月前林阳全向钟家主提出休妻时,本是做好了钟家主不管不顾与他翻脸的准备的。
倒是不想,当时钟家主听到他要休妻,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不仅未对他发火,反是如此.....伤心欲绝?
林阳全差点怀疑自己欲休的不是钟玲媛,而是妻兄钟家主了。
总而言之,若钟家主来硬的,这休妻之事在林阳全打定主意后,也不会拖这么久。
可偏偏钟家主来软的,几次还伤心的失声痛哭到晕厥,林阳全诧异之余,还真狠不下心了。
故而这对即将分手的妹夫与大舅兄,硬是磨缠了半个月还没有真正分手成功。
“妹夫,我去请些德高望重的道士来,给三妹驱一驱邪,弄不好她就痊愈了!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妹夫,你舍得我吗?呜呜.......”
“可别在提休妻的事了!呜呜.......”
钟家主紧紧搂住盘膝坐在木榻上的林阳全,哭的泣不成声。
“嗯。”
梅采升继续道:“林司徒似乎被那封信上的内容气得不轻,在床上躺了三日才稍稍缓过来,而后便将妻兄钟氏家主唤来了府上,好像正在商议休妻一事。”
康展砚闻言乐呵起来:“林司徒那爱自作聪明的夫人又在外惹了什么祸事吗?林司徒终于忍无可忍要休妻了啊?”
鲁蕴丹无奈摇头:“墨碾,莫要幸灾乐祸。”
康展砚听话的点头,但脸上仍旧挂着幸灾乐祸的笑。
其余人早就习惯康展砚这个样子了,直接懒得理他。
骆擎:“发生了何事?”
梅采升:“具体事情不清楚,但大致事情可以推断。好像是钟氏在林氏分宗里安插了奸细,并对权王做了什么,被抓了个正着。”
在场闻言所有人先是一愣,而后面露错愕之色。
骆擎难以置信道:“为何?权王出身林氏,即使林氏主宗与权王关系疏离,但有权王在,何人敢轻易欺林氏?”
“暗害权王?她怎么想的?”
骆擎想不明白。
康展砚怔愣过后直接笑弯了腰:“可能因为权王非是她亲孙女吧?以前这钟氏可没少做恶心事,可能是怕权王对她报复?”
“哪会想到权王的存在,对林氏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鲁蕴丹清俊的脸上难得露出厌恶之色:“井底之蛙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