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意见颇深?”
话题扯到齐冠首,林知皇顺势转移话题,以免随边弘再与她纠缠原地解蛊,李代桃僵之事。
“此前将他当您的‘后院’看,所以对他无甚意见。但这段时日,边弘见您种种行为,明显是铁了心要收他为士......”
随边弘说着话,将鱼竿抛入溪水里,慵声道:“那看他的标准,自然也会有所不同。”
“对他的态度,更会不同。”
林知皇无语。
随边弘与林知皇这对主从,竟一时间在溪水边面面相觑起来。
“此前你为何将他当本王的‘后院’看?”
“您竟是从未用别的眼光看他?”
林知皇破天荒磕巴了:“聪渊,你能不能别总操心本王的.....咳....事!”
“您都快二十有一了,也是该考虑后嗣了。忠于您之士,到如今岂会不考虑这个?”
林知皇:“........”
主公再是主公,到底也与他们这帮从属男女有别,一些早就该说开的话,因拘泥于此,确实也积累许久未曾深谈过。
随边弘见话都说到这份上,索性一次就将这话说开。
“男女敦伦乃天经地义,您坐到这位置了,为何要被旧规则束缚住,在这方面忍?齐雅都收了不少男宠了。”
“齐冠首出身相貌才学都不差,难道不是好人选?”
林知皇头疼地扶额:“聪渊,本王并未在这方面忍。”
“那就是看不上了。”随边弘不羁一笑。
“什么看的上,看不上的!”林知皇终于忍无可忍,怒了,抬手给了随边弘一个爆栗。
随边弘捂住被林知皇打的位置,周身的精致感顿破,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全是难以置信:“您竟然为了那个男人......打边弘?”
林知皇:“.........”这台词......好他爹的有毒....
林知皇唇角抽搐:“聪渊,你一定是故意的。”
“也让主公体会一下前两日,您让边弘体验到的感受。”随边弘放下捂头的手,又恢复了一贯的慵懒模样。
林知皇想起前两日为说服随边弘,对他使出的那眼神,理亏:“聪渊你还真是睚眦必报。”
“与主公学的。”随边弘慵懒不羁地偏头,顺滑的青丝从他肩头滑下,格外蛊人。
林知皇失笑:“你又与本王贫。”
随边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