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兄,连刷锅都是一把子好手。”
齐冠首:“........”
“师兄,你该劈柴了吧?总和夯说话,那伙夫长都偏头来看你好几眼了,小心被罚哦。”
“军有军规,就算夯在这军中军级比他高,但这事确实错在师兄偷懒,他要罚你,夯也是不好为你求情的。”
齐冠首终于没忍住,轻撇了柳夯一眼,默默走到灶房外的柴堆边,捡起了地上的斧头。
柳夯满面含笑的跟了出来:“师兄,你还有力气可以劈柴火,看来主公对你还挺好的。是吧?”
齐冠首:“.......”
柳夯笑容纯然道:“师兄怎么只提着斧头不动作?我说我的,你干你的,不耽搁的。”
齐冠首:“师弟这么开心,是师兄没想到的。”
柳夯:“我的开心能建立在师兄的窘境之上,这才是最开心的。”
齐冠首:“........”
柳夯:“师兄的倔劲能这么大,想来是一直没出现舍得治您的人之故。”
齐冠首:“…………”
“主公当真乃吾辈楷模。”
柳夯提到林知皇,星星眼闪动。
齐冠首对幸灾乐祸,喜好看他狼狈出丑的师弟无言以对。
在齐冠首这里,私以为柳夯是最得师父临坊先生真传的人。
柳夯发表完自己的意见,也没指望齐冠首回他,负手转身:“主公今日身体微恙,看完师兄,夯也该去探望主公了。”
“殿下....病了?”齐冠首正准备劈柴的手一顿。
柳夯见齐冠首果然有反应,停下往外走的步子,面上的笑容大了些:“师兄要去探望主公吗?顺便认......”
齐冠首打断柳夯的话:“不必。”
柳夯笑容一顿:“有台阶,为何不下?师兄想一直做伙头兵?”
齐冠首举起斧头,将一根原木材一劈为二,而后弯腰捡起其中一块劈开的木材,再次劈为两半。
柳夯见齐冠首不再搭理他了,面上的笑容完全收了起来:“那师兄你先忙着劈柴吧,夯走了。”
齐冠首轻嗯了声,头都没抬,自顾自的劈柴。
柳夯走远了,到底没忍住回望了一眼身着麻制粗服劈柴的齐冠首,不解地喃喃道:“师兄.....到底在坚持什么呢?”
平时讲究,真落到地上,好似又什么都可以适应,让人难以理解的同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