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这世间最具龙姿之人侍奉。
符州牧各方面条件都符合,这怎么不好?
比他三师弟好多了。
要是符州牧敢不听主公话,那就休了他,再换三师弟来。
三师弟要是还不识时务,那就也休了。
世间好男儿肯定还有,只要主公喜欢就好!
他都支持!
杨熙筒心里这么想着,到底怕刺激到他师父,没有将这话说出口,并且为了维护师父在外的形象,特意走过去,假做无事的将大书房的门扉亲自关了起来,不让外人窥探里面。
师父这动不动就趴到地上的习惯,一定要找个机会帮他好好改了。
在学士院就读的学生,看到自家最为尊重的院长这个模样,一定会惊的怀疑人生的。
临坊先生躺在地上干嚎了一会,又骂起齐长铮老都老了,却仍是狼子野心不做人来。
杨熙筒见临坊先生是真伤心了,关了大书房的门后,去安慰自家师父。
“师父,您这是在为三师弟担心呢?”
“为师是痛心。不开窍的小子,怎么就不会用脸蛋。”临坊先生仰头大嚎。
温南方:“.........”
王题:“.........”
杨熙筒:“.........”
“师父,您能不能正经点?”杨熙筒抬手抓了抓自己格外光亮的脑门。
“为师哪里不正经?”临坊先生怒。
杨熙筒忍无可忍:“让自己的弟子用脸蛋去迷惑自己的主公,哪里正经?”
临坊先生语塞,撩开杨熙筒扶着自己手又倒在地上耍赖道:“为师还不是想让泽奣吃口好的?”
临坊先生此话一出,同款躺地的王题不干了,腾坐起身,扭头看着躺在地上临坊先生道:“师伯,和你的三弟子比,明明我符师弟才是那口好的!”
“胡说!”临坊先生不服。
“没胡说!”王题气势腾腾。
温南方见临坊先生和王题这两个顽童似的人,因为争论齐冠首与符骁谁对主公是“那口好的”而闹了起来,头更疼了。
杨熙筒拿自家师父没法,起身走到左上首位端坐的温南方面前,满脸羞愧的对温南方拱手道:“师父就爱玩笑,还请温令君.....只当没看到今日之景。”
温南方起身,同款回礼道:“师兄也是爱玩笑之人,还请杨兄多担待。”
这就互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