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笑道:“本王怎会轻视于他,他可是当初为杀吴奎,能折身投于吴奎伏低的心沉之人啊。”
与随边弘聊了鲁蕴丹一番,林知皇便回了寝帐。
如今林知皇“有恙”在身,在帅帐内理事的时间越来越短,常常都待于寝帐内。
无心人只以为林知皇是耽于了情爱,而在有心人看来,林知皇这是身体确实有恙,在借情爱一事来掩盖身体有恙的事实。
“殿下,您回来了?”
正在小案前做策题的薄岩基见林知皇回帐,立即将手中所握的笔放回了笔架上,喜笑颜开地欢迎林知皇回帐。
坐在侧面书案前的符骁见薄岩基搁笔,厉声道:“坐下,继续答题。”
符骁如今搬来了林知皇的寝帐,所以薄岩基每日也是来此帐受教了。
因为有之前林知皇回来后就不用再继续受教的经验在,所以薄岩基这会看到林知皇回来格外高兴。
林知皇见符骁对薄岩基严厉,也不愿在这中间插手,对喜迎他的薄岩基摆了摆手,气淡神闲地走到了帐内茶桌边坐下。
薄岩基见林知皇没有找符世叔说话的意思,他还要继续被符世叔督学,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萎靡下来,重新坐好提笔答题。
薄岩基继续开始答题后,符骁向林知皇所坐的方向看来,自然的对她点了点头。
符骁这般正经肃厉的模样与独处时强做镇定的模样截然不同,瞧着便生人勿近,威势逼人。
但这样的符骁在林知皇眼里颇有种禁欲之气,格外引人,林知皇爱看,并想上去不正经一番。
林知皇心中歪念无数,面上却一如往常,回以肃厉的符骁同款正经地颔首。
喝了两杯茶后,林知皇缓了喉间干渴,便又起身行到了自己的书案前,开始处理起了各方公文。
是的,林知皇这几日回了寝帐后也在理事,只是理事的地点从帅帐换到了寝帐。
一时间,偌大的主帅寝帐内南北两处位置,只余互不干扰地翻纸落笔之声。
半个时辰后,欢颜掀了帅帐帘进来,通传道:“殿下,喻大医来为您请脉了。”
林知皇搁笔起身,边往床榻位置走边缓声道:“进。”
片刻后,喻轻若亲自挂着药箱进来了。
林知皇见喻轻若挂着药箱进来,笑问道:“你那药箱重,怎自己背着?”
喻轻若愁眉苦脸地回:“您这病,越少人知道越好,轻若自然不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