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这般说,明显是变相在赞自己乃人中龙凤了。
符骁失笑:“厚颜。”
“还能有聪庭说想我厚颜?”正事一聊完,林知皇的话题就又歪了楼。
“嗯。”符骁段位大涨。
林知皇一愣,惊叹道:“你似乎真变厚颜了。”
“唯有厚颜才可破。”
“破什么?”
符骁眸色加深:“泽奣的调戏。”
林知皇低笑,歪在茶桌上撑颊道:“本王什么时候调戏你了?”
“任何时候。”
林知皇笑歪了身:“聪庭现在反应好快,有些怀念你之前被我说到无言的时候了。”
说着话,林知皇的手又不老实起来,越过茶案面就要去牵符骁的手。
符骁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林知皇极爱。
我行我素的林知皇想了就干,一点都不压制自己的欲望,又要来个十指相扣。
这次符骁却不怎么配合,先林知皇一步就将放在茶案面的手给收走了。
“嗯?”握了个空的林知皇抬眸看符骁:“为何不让握?”
“你猜?”
半刻钟后,只与符骁谈了正经事,一点不正经事都没干的林知皇出了符骁所住的营帐,回了临边的主帅帐。
过来给林知皇诊脉的喻轻若见她面色郁郁,问:“主公在心忧何事?这里局势不好?”
林知皇笑:“人都没来齐,谈何局势?”
过来陪林知皇做戏的喻轻若不解:“那为何?”
“欲求不满。”
“咳!”喻轻若:“.......什么?”
喻轻若怀疑自己听错了。
想肌肤相亲,只是想牵个手的肌肤相亲,怎都不能满足呢?
难道是上次戏弄他的事,真的惹恼了他?所以这才.......
“临河,给本王开些下火的药。”
喻轻若木着表情问:“......为何?”
“大事当前,先败败火,免得本王火下重了,把惹了本王的小虾米先烧死了。小虾米虽小,但得留给别人烧,本王已经病弱却在强撑的人设不能丢。”
完全没听懂的喻轻若这次真认真为林知皇诊了诊脉,然后道:“主公心火确实有些大,轻若这就为您去开药。”
喻轻若离开主帅帐后,便在小营里煎起了药。
药香袅袅,想藏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