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本王的立场上,他们都乃与我为难者,乃该死之人。”
林知皇听着城外的交战声,眸中散漫尽数消退:“本王乃霸主,非是圣人,立场有错,便乃大恶,比之小恶.......”
“更不能忍,更不可谅!”
符骁听得林知皇此言,眸中浮出欣赏之意,在他当权时,亦是如此行事的。
所以他对与他立场有异者,从不手软。
当初他与泽奣相对时,也从未对对方手软。
符骁压下心头情绪,抬手扶上林知皇腹部:“总是对动怒,对胎儿不好。”
林知皇抬手反附在符骁手上,声线略微缓和:“有你在本王身边,本王一切都好。”
话落,林知皇不等符骁再说其他,扬声唤来花铃,命她去将孙郡守的头颅斩下,挂至城门外。
两刻钟后,城门外传来巨大的悲哭声,齐军攻势更猛。
吴煦坚守城池,紧闭城门,不管齐军将领在城下如何叫嚣,只守城池,不做应战。
“豪大将军!孙府君已亡,我们此时再攻入城中已无意义,退军吧!”
大将豪仰的左副将骑马奔到战车边,大声劝说豪仰。
豪仰还未回话,他的右副将也骑马奔上前来。
“大将军!我们不可在此多待!等权王别方兵马过来支援,我们这支兵马就将被夹攻了!”
符骁颔首:“齐军藏匿在此,被孙郡守猛然调来,见城中守备增强,那方将领定会怀疑孙郡守叛变......”
“深夜此举是为诱引他们前来,为将他们瓮中捉鳖。”
林知皇听符骁如此说,转回头对他赞许地点头。
符骁却压根不受林知皇此赞,目色冷寒地回视林知皇。
林知皇一见符骁这眼神,就知这次大概率是难哄了.........
吴煦在知道外面的叛军乃实打实的齐军后,略微放松了表情,认同符骁的话:“为防被内外夹击,这齐军将领在攻城遇阻后,定会立即撤军。”
符骁收回目光,眺望城外的火把,继续道:“孙郡守借郡丞贺近铲除异己之名,杀了好几名治下县令.........”
“之后治下被他举荐新换上的县令,其中必也有齐氏之臣,那处定也有藏兵!”
林知皇含笑道:“就看这次打草惊蛇后,这批兵往哪边去了。”
吴煦皱眉道:“齐氏在此地埋兵,若不是为攻打衍州邻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