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千余族人不说,还反打了他们裴氏一个措手不及,抄了他们裴氏近三成的军资战备.......
该死!
吴踅明明从未注意到他们裴氏的......
究竟是谁告的密?
裴菱辰那个废物,不是一直都跟在吴踅身边吗?
怎么在吴踅带兵去攻裴氏族地时,竟一点消息都没传出!
废物!
如今倒好,他们裴氏族地被攻,元气大伤,不说响应天子号召,正式起势显名于天下,甚至连大哥这个做家主的.......
还被吴踅那个黄毛小儿给逼成了丧家之犬。
精心布置多年的孔淑韵这颗棋子,竟然还便宜了吴踅,被他给反利用起来伤了权王。
权王此时弱势不动,对他们裴氏更是不妙。
眼见着齐氏和蛮族此时,都要遏他们裴氏啊........
“裴太傅!寡人与你说话呢!你竟敢无视寡人!”
闻楔然见一直对他毕恭毕敬,俯首帖耳的裴烊任竟敢一再不回他的问话,最近被捧的性子越发大的他,取下挂在天子服上的玉组佩,就朝头上砸去裴烊任。
裴烊任正在低头怒思中,一时也就忘了自己还跪在闻楔然身前,就这么脑门上重重地吃了这一砸。
“嘶......”
闻楔然也没有想到会真的砸中裴烊任,一时有些僵住。
“抓之后呢?”
总不能都处死吧?花铃挠头,这些百姓,并未犯重罪,顶多一个聚众闹事,罪不至死。
这些百姓敢闹,也是想着法不责众。
符骁道:“关月余,让人日日在牢中宣讲他们所犯何事,孙郡守所犯何罪后,将他们流放至库州盐场服役。”
“这.....”
符骁冷声道:“这种事,开头重罚,才能以儆效尤。”
孙郡守的妻儿敢招来百姓胁迫泽奣放人,仗的那就是民势。
那他要毁的,就是民势。
在这势,还未成型之时,就用“恐惧”将其扼杀在形成之初。
虽然残酷,但为了安定,这是上位者该行之事。
“诺!”花铃抱拳应诺。
“等会泽奣出来,问我去了何处,就说我去了地牢。”
符骁这话的意思,就是他要去地牢代审方青海了。
花铃自然想孕中的林知皇事少一些的,见符骁主公揽事,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