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还在胡思乱想,符骁已经俯下身,准确地掠向了她的唇。
符骁在平时,都是君子有礼,克制且禁欲。
但一旦被撩拨心弦,必会主动出击,狂却柔,暴雨翻涌护一舟。
唇齿相缠歇,符骁以额相抵,平复呼吸。
还沉浸在享受中的林知皇见符骁没了下步动作,轻喘着问:“怎么不继续?”
“得克制点。”
“不用吧?”
“用的。”符骁说的格外坚定。
林知皇:“.......那你刚才怎么不克制?”
符骁:“只用克制最后一步就行。”
林知皇去解符骁的腰带:“那就不做最后一步,其他的都来。”
“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
“会难克制。”
“看来聪庭学的还是不够多。”
“......何意?”
“本王教你。”
被翻红浪,被教习者学的很快,教习者丧失主控权,一夜荒唐,春泄满室。
库州州城,权王府。
“怎么了?”温南方见是王府内务总管专门黄琦锦专门来寻他,召人进来后便问。
黄琦锦用托盘奉出一物。
温南方细观,见如何看都只是一把普通的檀木梳子,问:“这梳子怎么了?”
“被桃仁与丹参等具有较强活血化瘀作用的浓液所浸泡过,普通人用来会没事,但有孕之人,一旦用多了........”
“必会滑胎。”
说到“必会滑胎”四个字时,黄琦锦面上已经现出怒色,更有些咬牙切齿。
已经将王府内防得十分严密了,还是让奸人将这害人的东西给弄了进来,还放到了主公身边。
幸亏现在主公不在王府里,用这东西的是没有怀孕的方芷,不然.......
黄琦锦自愧,终是她没将这王府守好,有负主公所托。
温南方目色冷沉下来:“知道了,本令君会细查此事。黄总管,你罚俸一年。”
“诺!”黄琦锦一句多的争辩都没有,屈膝领罚退下。
黄琦锦刚退下,杨熙筒便满脸喜色的快步走了进来。
“温令君,大喜!大喜啊!”
温南方放下手中的檀木梳,不悦地问:“何事大喜?”
杨熙筒少有见温南方面上带怒,先是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