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方思索了片刻后到,道:“这推脱的理由,一定要让人说出不攻讦之语才好,本令君得好好想想。”
杨熙筒听温南方这么说,想了想后点头道:“那接驾仪仗队少说还有三十日的路程才能到我们库州州城,确实不急。我们可以从长计议,好好想一想.......”
“在这期间,也可发信再问一问主公的意见。”
温南方颔首。
杨熙筒见温南方像是要独处想事,抬步便准备走了, 步子刚抬起来,杨熙筒又把脚放了下来,问:“刚才温令君因何事而心情不佳?”
杨熙筒终究没有忘记刚才进来时,在温南方脸上看到的怒意。
温南方收回思绪,将摆放在书案上的檀木梳拿了起来,递给杨熙筒细观。
杨熙筒细观了会,见这檀木梳上有蛟龙纹,迟疑地问:“主公的东西?怎么了?有何不妥吗?”
温南方将刚才黄琦锦持这木梳来向他请罪的事讲了。
杨熙筒听后大怒:“岂有此理,主公这边都传出小产的传言了,竟还有人暗害主公,幸亏主公出去游山玩水了,不然.......”
“立即安排如影随形处的高手,将毕筳一家人接到库州州城。”
毕筳,就是那个在鲁蕴丹手下模仿他人笔迹的高手。
鲁蕴丹此次吃了大亏,必是要暗下全城搜捕抓人的,。
新皇城到底乃鲁蕴丹的地盘,他手下人卯足了劲抓人,必是要掘地三尺的,抓住人只是时间问题。
他们这边得尽快将人送出城,并带到最安全的地方才行。
只有在库州州城这样的地方,鲁蕴丹以及其手下才不能再行报复事。
作奸,是最危险的工作。
一旦身份暴露,被安插的那一方掌权人必然震怒,死是最好的下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大有人在。
就算成功逃脱,也极容易被那方势力的人报复。
毕筳乃此次立了大功之人,主公一定不容许他有任何闪失,得将其尽快安排到眼皮子底下进行最严密的保护才行。
杨熙筒道:“收到消息时,我便将此道布令发出去了。”
温南方颔首。
两人又细细地讨论了会新皇城内发生的事,将事情前后都梳理清楚了后,杨熙筒小声问:“是否要现在传信,让主公回来州城?朝廷派出的接驾仪仗........”
“已经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