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未见的,您那日不是与林院长相谈甚欢吗?”
临坊先生将嘴撅的更高了:“林院长又不是泽奣,老夫就要见泽奣!”
温南方笑:“先生为何一定要见殿下?”
“有事。”
“有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不想和你说,我就要和泽奣说。”
温南方无奈:“您明明已经猜到了, 莫要再闹了,师伯。”
临坊先生趴桌大哭:“老夫就知道,那丫头不会那么安静的,竟是一个人出去玩了,也不带老夫,啊昂昂昂!”
临坊先生又开始了他那独有的驴叫式哭声。
温南方顿时被临坊先生哭的一个头两个大。
“先生,您每日在官学中都有课,如何能出去玩?”
“泽奣就可劲了压榨老夫,自己却跑出去玩了。上了这么久的课,还不能给老夫放放假吗?”
“您要放假自然可以。”
临坊先生哭声顿停:“可以吗?”
温南方瞬间收回刚才的话:“不可以.......”
临坊先生怒站起身:“那你说个屁!”
温南方:“...........”
“师伯,言语不雅,有失学者风范。”
“没事,老夫更不雅的样子你都看到过,在你面前,老夫不需要风范。”
温南方只得认真道:“师伯,最近刚刚考官毕,官学又进了一批新的学子,这些学子千里迢迢前来应考,不妨有些学子就是为了您来的........”
话说到此,杨熙筒甩袖:“主公不在这王府中待着是对的,目标太明显了!”
“如今主公在诸侯中最强,其他势力再想光明正大的赢主公,已是不可能!自然便会走小道!”
“谁都知道主公带兵回了库州州城,就住在王府里,目标明显,这些忌惮主公强盛的败者,自然会想方设法的混入王府,接近主公,以此来行刺事..........”
“等朝廷正式将主公被禅让天子位的布告发出,只怕这刺杀手段,更是要层出不穷!”
杨熙筒越说越怒:“藏兰先生临去前献给主公的替身计,出的果真是妙。”
温南方面上也现出淡淡的怒色:“是啊,那些人明面上已经赢不了主公,便只能在暗下出手。”
“主公治下如今势力强盛,唯一的弱点,可能子嗣继承问题。主公集权,有利有弊,利再无人再可在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