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焚,听到“乌龟”两字,整个人立时爆裂开来!
“我不信!我不信!”他拒绝相信这样可怕的事实,一把扳住江氏,拼命摇晃着,“你说话呀!你跟我说实话!你告诉我,苏泽就是我的儿子!不是你跟那反王的野种!你说呀!”
江氏被他摇得快要吐出来,哭哭啼啼的重复着他的话:“他就是你的儿子!不是平西王的野种!夫君,你不要听信他们的挑拔!这一切,全是巧合!”
“脚上的痣,也是巧合吗?”苏云生紧紧抓住她双肩,指尖几乎要深陷到她的肉里去!
江氏痛不可抑,又慌又怕,有心狡辩,可这个问题,又实在辩驳不了。
最后被苏云生掐得没主意了,索性眼一闭,扯着嗓子嚎开了:“就是巧合!谁见到反王脚底有红痣了?不过就是以讹传讹罢了!他作储君时,故意如此说,以显得自己生来异像,与众不同!后来他造反,大家便随嘴乱说!谁也无法证明,他脚底下真长着一颗红痣,不过就是苏凉知道泽儿脚底那红痣之事,恶意造谣罢了!”
苏凉听到这话,笑得直打跌儿:“好家伙,这都能狡辩,你真是太厉害了!”
“她是觉得,大家都找不到反王,反王旧部和与他交好之人,也早都死光了,死无对证罢了!”郭氏轻哼,“可惜,识得反王的那些老皇亲还在呢!他脚底板到底有没有痣,一问即知!这事,你可糊弄不过去!”
“郭翠莲!”江氏尖声厉叫,“你个老贱妇,你为何总要与我过不去?我以前待你可不薄!”
郭氏闻言狠狠的唾了她一口:“我呸!你待我不薄?我在你身边当牛做马十数年,只要你想做的事,不管是脏事烂事丑事,还是要命掉脑袋的危险之事,我都拼了老命帮你做!我就像一条老狗一样,忠诚于你,从未想过背叛!可你是如何待我的?”
她拍着自己的胸脯,忽然落了泪,“你派人杀了我一家老小,连我那年幼的小孙儿都没有放过!只是因为,他无意中听到了你与我的对话!随着苏云生的官越升越高,你那心便愈来愈虚!你生恐你之前的那些烂事,被我抖落出来!哪怕我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攥在你手里,都不能叫你安心!你非得叫我们死!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把秘密说出来!”
“我有什么办法?”江氏怒叫,“还不是你那儿子太贪财了?何氏给了他一颗金锭子,他就要把我卖了!”
“你怪我儿子贪财,怎不怪你自己贪财又吝啬?”郭氏反唇相讥,“我一家老小为你卖命,为你做了多少脏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