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清软地回:“我自然认得的。”
她也只认得他。
严褚听着她软糯绵音,下意识便觉着不对,她若是当真记得他,便不会是这般的神情态度。
可他还未来得及再问下去,便见她瘪了瘪嘴,小猫一样地呢喃着求:“你处理完事情,能不能再来陪陪我?”
“你不在,我很怕的。”
严褚心底那座原就岌岌可危的城墙,在这两句话中,轰然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