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难道你还怕娶不上他家闺女不成?
看到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师尊一副老流氓架势,段少君既是感动又觉得闹心。你说话就说话,干嘛老拿胡子来杵人。
旁边的鉴音大师兄好不容易才把师尊拽走,与二师兄一块把已经差不多了的师尊给扔进了牛车。拍拍手,笑眯眯地拍了拍段少君的肩膀。“师弟快回去吧,今日师尊已经把你的终生大事与西门郡守约定了,到时候,可就看你自个的了。”
“多谢师兄,我知道该怎么做,替我谢谢师尊,现在我说什么他应该都记不住。”段少君笑了笑,朝着二位师兄郑重一礼道。
“放心吧,小师弟啊,你可得加油了,洒家还等着两年之后喝你的喜酒,可别忘记了咱们这些师兄才是。”二师兄鉴真豪迈地笑着挥了挥手,赶着牛车渐行渐远。
看着两位师兄与牛车渐行渐远。段少君觉得眼眶有些发热,他们虽然不是自己的亲人,可是对自己无私的关怀与照拂,却更胜亲人。
一个字:忙,两个字:心累。段少君这段时间恨不得把自个掰成几瓣来用。每天早上赶去医馆里边坐诊,中午吃了饭之后窜去许香君那里,一边得应付这性感火辣的美人对自己的调戏,一面还得对那些模特进行培训和指导。
呆上一个多时辰之后又得窜回医馆,继续坐诊,偶尔呆在小院里边一直刻苦学习拼音的徐世宗和蔡明还得窜过来,询问段少君拼音上的疑难问题。
而等到了晚上,段少君时不时还得窜去怡香阁里,看看苏酥妹子对于音乐简谱的掌握情况。因为此番水灾,扬州治下的许平郡和兰亭郡都遭遇大灾,百姓死伤惨重的情况下,原本的江南花魁评比被推后了两个月。
现如今的苏酥似乎对那花魁也不太过之前那么上心,反倒是对于简谱以及如何将自己所熟知的乐曲转化为简谱极有兴趣。这倒让段少君心中暗喜,争取再加把力,希望让苏酥姑娘完全沉浸在乐海里,至少把报仇的事暂时给忘了。
这些天来,苏酥一直在揣摩,演绎段少君当日所吹奏过的那首《乱红》。不得不说,这样的经典,让苏酥欣喜若狂,在听闻段少君言及此物最好能够使用萧和另外一种音质宏亮而悠远的乐器与配合后。她一直在寻找着适合的乐器。
最终在前天,在尝试过扬琴、古筝、琵琶等一系列的乐器,终于确定了用古琴来与萧配合。不过段少君还没听到过最新版的《乱红》,苏酥妹子非说要等演练熟悉之后,才能让段少君听。
段少君倒不觉得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