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反驳你,不过,你说服我们都那么的困难,你想要去说服那些官员,那些将军们,怕是要比说服我们会更加的困难,在那样的情况下,你确定你要坚持吗?”许香君深吸了一口气,深情地看着这位舌辩无双的段郎好奇地道。
她真的很好奇,如果段郎真的坚持要做这件事,她真的很期待结果会是怎样的,因为段郎一向都是那种从来不会去打没有准备的仗,几乎可以说是一语中的,只要是他想要去干的事,就还没有见他失败过。
“当然,段某人好歹也是一位仁义理智信五德俱全的正人君子,说出来的话,那绝对是一口唾沫一口钉,说要干,就要干。再说了,这么富有挑战性与高难度的事情,如果能够成功,那么所获得的成就感简直爽歪歪了……”段大公子满脸自我陶醉地道。
三个女人看向这位一脸自我陶醉表情的段帅哥,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就有些像当妈的看到了自家小屁孩子瞎胡闹时所流露出来的带着浓浓宠溺的无可奈何。
而段某人就如同那个被宠坏的小屁孩子似的双手叉腰,一脸得瑟地仰起了脸庞四十五度角望向那屋外的天空,正所谓与天斗也就那么回事,与地斗也好不到哪,与人斗,这才他奶奶的叫其乐无穷。
徐长史一脸惊骇欲绝的表情呆愣愣地看着坐在跟前端着个酒盏一副笑眯眯表情的段大公子,刚刚那番差点把徐长史给吓疯掉的话似乎不是他说的似的,而且他似乎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又或者说咱们再来干上一杯似的平静语气讲出了那么一番话。
“那个段,段贤弟,你不会是疯了吧?”徐长史干脆就抄起了酒壶,足足把一壶酒都灌下了咽喉,打了个大大的酒呃,似乎这才恢复了说话的勇气,不过一出口就没好话。
“兄台瞧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小弟我这样理智冷静的人怎么可能疯掉,就算是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疯了,我也不会疯掉。”段大公子一脸不屑地道,浑然忘记了世界上所有精神病院关押的精神病人大约就占全世界总人口的百分之零点零一。
而正是那百分之零点零一,认为全世界的人都疯了,而只有他们没疯。还好,段大公子是真的没疯。
“可,可问题是你觉得可能吗?何况这也不是时候啊……”徐长史一脸崩溃地看着这货,真的很想掐着这货的脖子把他给摇清醒过来。
“你错了,这个时机,恰好是最完美的时机。”段大公子一脸信心十足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