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自己哪里犯了错……
房俊呵呵一笑,抖了抖身上的锦袍,笑道:“怕是要耽搁世叔一会儿了,小侄奉旨办事,办完事就走绝对不打扰世叔安寝!”
褚遂良一听是奉旨办事,心里更是慌成了马,语带颤抖的问道:“究竟何事?”
房俊四下一瞅,问道:“令公子不在?”
褚遂良心里更是一突:“到底有何缘故,还望贤侄坦诚相告。”
没辙,也只好套套近乎……
房俊虽然看不上褚遂良,但也不至于太小气,轻声道:“陛下将小侄暂时抽调听命于‘百骑司’,调查有关虢国公遇刺一事。现在有证据表明,令公子与此事大有关联,所以小侄前来,请世兄前往‘百骑司’,自证清白!”
褚遂良脸都吓白了!
“贤侄,小犬虽然性子虚浮,平素顽劣,但行事尚有分寸,绝对不会做出此等罪大恶极之事,这其中,怕是有上面误会吧?”他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房俊,心下确实怀疑。
这小棒槌与自家父子的关系都不好,不排除趁机借张士贵遇刺之事打击仇家的可疑性。
因为他实在想不出,自家儿子有什么动机要谋害张士贵……
房俊似笑非笑:“若无真凭实据,小侄岂敢上门刁扰?”
褚遂良当然明白这一点,房俊哪怕胆子再大,也不敢那这种事瞎扯淡。
可是……
“能否容老夫入宫一趟,贤侄在此稍候片刻?”褚遂良还想最后努力一次,去找李二陛下讨个恩典。
他不信房俊敢拿这种大事扯蛋,自家儿子必然是牵连其中的,而且看来牵连得还不浅。但他也相信,若是自家儿子被房俊带去“百骑司”,那就别想囫囵着回来了,这棒槌准保有的是法子把所有事情都按在自家儿子头上……
褚遂良深得李二陛下器重,不仅敕封他出任起居郎,专门记载皇帝的一言一行,更是在去年的时候,因虞世南逝世,魏徵将褚遂良推荐给李二陛下,李二陛下命他为“侍书”。
其人亦在士林之中颇具名望。
但是面对房俊,他还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房俊摇摇头,拒绝得斩钉截铁:“此事干系重大,多拖延一刻,便会有许多变数,不仅小侄无法交差,对于世兄更是不利。还望世叔体谅小侄的难处,将师兄叫出来吧!”
话已至此,褚遂良还有何可说的?
便阴沉着脸,命家仆去将褚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