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ight.Mining集团压根不受影响,完全同纽交掌盘,涨或者跌,利益都归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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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姜音才出门,去富人区区域拍照,写生。
黄昏时分的芝加哥。
还没来得及整理,彪哥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刘怀英联系过你吗?”
无语至极。
她摇头,并没知道消息,谁知道发生什么,她能懂?
抬头看彪哥,这人竟一点担忧没有。
她说,“你是他的人,你来问我?”
彪哥稍愣。
姜音看着对方,继续说:“还别说,我知道你,在船上甩身份证嘛,当时你们几位社会人,口出狂言特别牛逼,结果第二天被端了,再来骚扰我,我报警。”
彪哥突然愣住,原来这位对自己恶意特别大。
姜音正欲离开。
未了,彪哥靠在围栏边,同她一起看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我又不害你,干嘛对我恶意那么大。”
姜音应:“不害我你也是坏蛋。”
彪哥说:“祁靳西对他下死手了,他可能真的出事了,我找不到他。”
姜音反问:“你想干嘛。”
“没干嘛。”彪哥边说边离开,“遇见你,好歹帮你修过窗帘和门锁。”
姜音委实好奇,整理好画包,看对方的背影:“你怎么不跟他一起跑?不怕他们找你吗?”
彪哥好笑,但不直说。
“我不想死,我想活着。”彪哥说,“反正刘怀英那个人都无法自保了。”
更不想被祁靳西利用完,同萨勒一样的下场。
得知萨勒的结局。
他发现,祁先生那个人,真的彻头彻尾的无情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