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过德国,好奇。”
听筒传来男人低低的叹笑:“那你过来,穿衣服,就现在,其他出境事宜让Schreyer办。”
“…”
完全不容她拒绝,执行力有必要这么迅速吗。
电话一挂,被迫老实换衣服。
“先生要见到伱。”Schreyer就这一句。
完全是大半夜被Schreyer打包掳上飞机,连带她收拾回国的行李箱。
愣愣地坐在机舱里,同Schreyer互相对视,好任性。
1月14日。
欧洲经济动脉的法兰克福,大雪。
低调的保姆车缓缓刹车,停在欧元大厦附近。
姜音刚下车。
看见门廊一排又一排的行政座驾,全是红色线围住,皆是高大威猛的安保人员在门口徘徊视察,个个煞气十足,以及无数黑衣人搬运无数保险箱,冷脸提进楼。
这威严阵仗,顶楼估计在商讨新一年的贸易谈判。
看着高大魁梧的机密安保,姜音略怂,后退几步,不想上摩天大楼。
傍晚时分。
祁靳西才离开欧元大厦,坐进行政座驾内,车队整齐有序护送主车,驶往莱茵河畔的古老皇城。
没十分钟,车队停下。
被护送的劳斯莱斯幻影主车,后排缓慢降下车窗。
男人偏头,缓慢吸着烟,不惊动窗外人。
小姑娘站在欧式建筑街角吃冰淇淋,领脖大大的白色围巾,只露出一半的小脸蛋,围巾碍事,又被她抬小手乖乖下拉,一小口一小口咬冰淇淋。
孤伶伶的。
陪她的Schreyer估计被她遣进冰淇淋店买冰淇淋了。
怎能错过法兰克福的NEis冰淇淋。
看她那样,不是来见他,估计也是图一口新鲜的冰淇淋。
大冷的天,她吃得慢,还能给冰淇淋融了,她小舌头轻轻一舔,奶白色奶油被她卷入唇间,动作灵巧又说不上的熟悉。
唇角沾了点奶油,她未发现。
盯着她唇边的奶油渍,祁靳西眸色倏而一沉,不疾不徐将夹在指尖的香烟送到薄唇边,这一口烟抽得极猛,烧得喉咙尼古丁辣味浓郁,尽数聚在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