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97楼时,她双腿软颤无力,根本合不拢。
中信大厦负一层停车场。
白色奔驰停在红带围起的特殊车位,灯色昏沉。
汽车已经启动,并没开走,驾驶位的祁靳西怀里多出软软的小姑娘,跪在他怀里,脑袋埋在他胸膛,哭得抽抽嗒嗒。
男人手撑在车窗,白衬衣潦草敞开一半,忍着一身没发泄完的欲。
97楼的两个小时,给她弄委屈得不行。
不能跟小孕妇计较,雌激素问题,情绪波动大正常。
祁靳西低颈,拿丝绢给她擦眼泪,越擦,泪水涌得越多。
她抽了下鼻腔。
委屈涌现,想要他抱,安心闻他衬衣上的香气。
想和他待在这里,无人打扰。
想要和他永远这样一辈子,这时候的他不姓祁,不是高高在上的阶级少爷,不是坐拥无数资源人脉的祁先生,不是抬手间便能操控资本的幕后权贵。
是她姜音的人,是会耐下性子哄她的人。
“要先生抱。”她小声呐呐,“抱紧。”
先生无奈,手臂圈她身体,搭在她后臀。
明显感觉到男人手臂的力道比往常松弛克制,车厢冷气过低,姜音哆嗦着身体,试图询问:“可不可以再紧一点点…”
祁靳西低头去看她:“耗在这里,不给我开车回家?”
她摇头:“疼。”
万般委屈,叫人心疼够呛。
祁靳西打量她一番:“哪儿疼,我揉揉。”
她挪了挪身体,低头指向腿。
男人心中了然,额头抵在额头,轻哄:“乖了,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