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
父女俩来纺织厂换过两次瑕疵布了，和门卫大爷，李如歌不说混的多熟悉，也都是认识的。
见前面有个胡同，貌似还挺僻静的，李如歌骑着自行车进去，出来时，自行车就不见了。
然后背篓里，就多出两条二斤来沉的大鱼。
昨天她给周朝阳带的那两条大鱼比今天拿出来的可大多了，中午回去，给他做个鱼头汤，在红烧一个，一鱼二吃，不但菜有了，汤也有了。
李如歌琢磨中午吃啥的功夫，已经又走回到纺织厂大门口了。
这会儿上班时间已经过去了，纺织厂的大门也关上了，偶尔还有人进出，也是走的小门。
张老头还认识李如歌，见这姑娘又来了，还感叹了一下，第一次看见他们爷俩的时候，都穿的跟个要饭的似的，可现在再瞅瞅，浑身上下不但一块补丁都没有了，貌似还长高了不少。
“丫头，这雨一下来，你们那的日子也好过了吧？”
“是啊大爷，我们守着大青山，只要有雨，就不愁没吃的。”
李如歌说着，忙把背篓里的鱼拿出来，递过去，“大爷，我这次来，我爹刻意交代我，让我给您和楚大叔送两条鱼过来，还有这两罐酱菜，也是给您二位的。”
“哎呀这话咋说的，这咋还有我的？”张老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丫头，大爷又没帮过你们啥，你别是记错了你爹的话吧？”
楚大炮给这爷俩整过不少瑕疵布，给拿点啥来到是也算合情合理，他这一个开门的老头……
张老头看见那条鱼和酱菜虽然很眼热，但却不想这丫头回去被她爹骂，就好心提醒了下。
就为了打听张华，就搭上一条鱼，一罐酱菜，如果刚刚李如歌还觉得有点亏了，这会儿到是有点被这瘦老头给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