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过我,问过我类似的话。我就实话告诉佩佩,我可不懂什么情啊爱啊。我小时候家里穷怕了,结不结婚养不养孩子对我不重要,吃饱饭睡好觉才是我最大的追求。”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我从小是在佩佩身边给佩佩作伴,佩佩教我识字、读书,对我最好的人就是佩佩。我不跟在佩佩身边,我自己都不安心。”
“所以你要说阿婆我有多伟大,那也是没有的,阿婆还是为了自己。阿婆现在在聂家有人照顾我、有人给我养老,很好的。阿婆没其他追求,这一辈子过得心满意足了。”
“……”姜语笙除了听着她说,也插不进嘴。
不仅插不进嘴,在她讲完之后,姜语笙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茬。
其中的虚实,姜语笙自然也无从判断——算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等鉴定结果吧。人的嘴会说谎,科学不会。
宋红女倒也主动提出想睡个午觉,省去姜语笙再苦思冥想还能和宋红女聊什么。
但姜语笙没有马上走人,她借口帮宋红女松开发髻,方便宋红女睡觉,趁机取走一点宋红女掉落的头发。
离开宋红女的房间,姜语笙先回自己的房间将宋红女的头发装起来,转而再去找聂婧溪。
来帮聂婧溪应门的人则是杨芊儿,杨芊儿走出来,帮聂婧溪把门关上后,没好气地告诉姜语笙,聂婧溪生病了,在休息,让姜语笙暂时没来打扰聂婧溪。
“怎么突然生病了?生什么病?严重不严重?”不久前不是还好好的?姜语笙很难不好奇聂婧溪现在的情况。
没等杨芊儿回答,聂婧溪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语笙姐姐,不好意思,我早上起床时其实就有点不舒服了,应该是感冒了,刚刚量体温也有点发烧。怕传染给你,我就不让你进来看我了。等我好了吧。没大碍的,语笙姐姐不用担心,我休息两天就行。”
姜语笙:“……”
怕传染给她,就不怕传染给杨芊儿之后再传染给她?
“行,那你休息吧。”姜语笙没强求见她,走回自己的房间时,把阿苓也喊进屋,询问阿苓知不知道聂婧溪怎么了。
阿苓回答:“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我看见婧溪小姐从宋妈妈房间里出去后直接回了她自己的房间,之后又看见杨芊儿拎了药箱进去婧溪小姐的房间。”
姜语笙蹙眉。她真正关心的当然不是聂婧溪,而是:看聂婧溪这样子是打算这两天都躲在房间里了?要取聂婧溪的样本岂不增加了难度?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