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一群人熬到了半夜，总算是拿出了一个看起来稍微切实可行的方案，不过有些地方还需要细微的调整。
王董看了看时间，这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
王董合上了方案，转头看着黄先生说道：“黄董，你看今天的时间也不早了，要不然的话，今天就这样，等到明天，叫上姜董，等到了会议室以后，咱们再针对这些具体的微调，你看怎么样？”
黄先生点点头，他今年一年也是一件事接着一件事，一直没有闲下来的，熬到了这个点，也受不了了。
“行，我没有意见。”
这方案也做的差不多了，需要一些完善性的细节，可以等到姜小白同意以后再调整。
王董闻言松了口气，其实问这个问题，也是对黄先生的一个试探的，不光是今天工作早晚，还有黄先生对于这个方案满意不满意的问题，现在看来结果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