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南撇清自己，需要保护伞；搞周宴晖，需要借刀杀人。
梁局长是他的伞，更是他的刀。
“哎呀！若儿小姐——”为首的太太发现了杜若，转过身，“恭喜您呀，哪天喝您的喜酒。”
杜若醒过神，笑着握手，“身材胖了，不适合穿婚纱，有机会邀请您喝满月酒。”
“我一定到场。”
电梯停在六楼，杜若出去。
门似关不关的工夫，另外一个太太讥讽，“什么身材胖了，根本没领证，杜家上不得台面，若不是她怀孕，周夫人才不答应，她这辈子休想办婚礼了。”
杜若不怒不躁回到3号桌。
周宴晖在3号桌的主位，叶柏南在2号桌主位。
按照座位排序，叶柏南压了周宴晖一头。
短短数月，换了地位。
李氏家族有钱，却在外省，叶氏是本土企业，周淮康失了势，周宴晖自然不如叶柏南风光了。
“和叶柏文相谈甚欢啊。”周宴晖吩咐服务生榨了一杯果蔬汁，她口味刁，不肯吃蔬菜，又嗜甜，榨了汁，勉强喝。
杜若把叶柏文和祝卿安的纠葛告诉了他，“你给老宅打个电话，叶柏文担心祝卿安出事。”
他挑眉，“叶柏文魅力这么大？”
“叶柏文是警察，小姑娘有英雄情节。”杜若吃了四五糖，齁得大口喝水，含糊不清，“嫁警察。”
“你有吗。”
“有。。。来不及了。”她挺肚子，“警察不娶我了。”
“我转行，当警察。”周宴晖逗她。
“你当不了。”杜若揶揄，“你去卧底，坏人使一出美人计，你上钩了。”
“放屁。”他恼了，“我在什么地方中招过美人计了？”
“长得像我呢，你不中计？”
周宴晖轻笑，“你脸皮真厚。”
空气中，似有若无一股香甜。
“张嘴。”他命令。
杜若抿唇。
他掰她下巴，一点点启开嘴唇，嗅了嗅，“偷吃什么了。”
“糖。”瞒不住，她老实坦白，“打听消息的报酬。”
“没出息。”周宴晖半笑，半凌厉，“我缺你吃喝了，克扣你钱了？在叶家那里毁我名誉。”
他骂着，翻出通讯录，打老宅的座机。
是老夫人接的。
“你大舅住院了，被慕白气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