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裹住身躯,“我逗若儿,不是真摔。”
林蔷薇一愣。
何姨拎了药箱跑进来,听见这句,松口气,“林小姐住久了就习惯了,周公子天天戏弄妹妹,妹妹一哭,他马上服软。”又训斥周宴晖,“孕期六个多月了,禁不起逗,您老实些吧。”
林蔷薇晓得自己是外人,顶着‘小青梅’的名号,在这里亲昵不是,疏远也不是,她笑容发僵,直奔主卧。
周夫人往浴缸里倒着牛奶,刚迈下去一只脚,林蔷薇在门口说,“周阿姨。。。我回南方了。”
“宴晖欺负你了?”周夫人穿了浴袍,从浴室出来。
“小时候,一个大院打打闹闹,他欺负我,我欺负他,反而关系好。”林蔷薇眼眶微红,“现在,他有妻儿了,守着分寸,关系生分了,我住下没意思。”
“宴晖和你生分了,我替你讨个说法!”周夫人握着她手,“周阿姨喜欢你,你必须住。我给林家打电话了,阿姨负责你的终身大事,嫁北方,在阿姨身边。”
林蔷薇犹豫不决,“我在老宅,不影响京哥儿和若妹妹吧?”
“影响了又怎样?”周夫人表情骄横,“我把你当亲女儿,他们也得客客气气招待你,捧着你!”
斜对面的周宴晖熄了灯。
“明天搬,太晚不安全。”他上床,侧卧。
杜若瞟手机,午夜了。
估计街道一个人没有,出行是瘆得慌。
她躺下,独占被子。
周宴晖拽,“我入股了,凭什么不许盖被子?”
“入什么股?”杜若扭头。
“你怀上周正修,我贡献了一半,你贡献了一半,都是股东。”他一本正经。
轮到她气笑,“我肚子怀十个月,我贡献大。”
“你是大股东。”周宴晖认可,“你盖三分之二的被子,我盖三分之一。”
杜若扔给他三分之一,背对他。
周宴晖腿卷着被子,脚趾似有若无撩拨她。
怀孕后,她皮肤敏感,一碰,痒得厉害。
“周股东,少碰我。”
男人闷笑,“杜股东,一张床睡觉,避免不了肉贴着肉。我属于伤残病号,你多担待。”
杜若不吭声。
早晨,她一睁眼,腹部沉甸甸的一颗脑袋,周宴晖埋在睡裙里,唱粤语歌。
他音色好,这会儿略沙哑,一股子性感倜傥的男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