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脸要贴上镜子,不知想到什么,他低头,一个吻便落在了邬炤的指尖。
霎时,拉扯他的力度停止。
邬炤抿了抿嘴,拉直唇角。
荀濛抬眸,眼神湿漉漉道:“我不要去镜子,你出来嘛。”
他的声音小小又软软的,好似在撒娇,一蹦一蹦在邬炤的心尖上跳跃。
邬炤没有回答,但另外一只手也从镜子里伸出,示意荀濛搭上去。
荀濛瞅了瞅,乖乖地用另一只手也握住邬炤,然后他试探性地往后拉,邬炤果然随着他的力气从镜子里现身。
待邬炤的上半身从镜子里探出,他松手,反而用双臂搂紧荀濛,吻猝不及防地落下。
荀濛仰头承受着,心里却无语吐槽:不是,你能不能先完全从镜子里出来,这个姿势难道不别扭吗?
好在邬炤也察觉到这个姿势亲吻有些难度。
他长腿一迈,就从低矮的洗手台上落地。
随即,邬炤抱着人转身,将荀濛压在洗手台边专心致志地吻他。
他像是对糖上瘾了,一天不吃就想,极其想,待终于品尝到却发觉自己变得更为贪婪。
这糖他想要一直含在嘴里,想舔、更想嚼碎了吞咽,里里外外全都舔舐干净。
他开始不满足只有亲吻,唇慢慢下移,落在脖子上,牙齿轻咬皮肤。
荀濛倒吸一口气,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小声道:“不、不许咬。”
突然多出一个咬痕,他还怎么出去见人?
还有,他待在卫生间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再待下去的话,万一外面的人以为他尿不尽呢。
邬炤不满地抬起头,舌头舔了舔牙齿。
荀濛:“我该出去了。”
邬炤:好烦,外面那些人的存在好碍眼,干脆都杀了。
他心里打着算盘,眼神看向荀濛,都杀了的话,这人会不会生他的气?
生他气的话,会不会哭?他哭起来还挺好看,那还是杀了比较好。
荀濛总觉得他家亲爱的没憋好屁。
他道:“我遇到危险,你会保护我的吧?”
“会。”邬炤垂眸。
荀濛:“那、那其他人呢?”
“不会。”邬炤回答的毫不犹豫。
荀濛蹙了蹙眉头。
就在邬炤以为他会求他保护其他人时,他道:“我感觉自己不是一个好人,其实我有点自私,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