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圣水？”
“主人的圣水……”
“大声点！”
“主人的圣水！”张婉面色通红，早忘了哭泣。
“感觉怎么样？”老李笑着问道。
“腥臭的，还带着一点咸味。”张婉低着头回答。
老李笑着点头：“很好，以后我要是问你你就得这样回答。”
张婉羞耻的点点头，心里充满了苦涩。
“今天，就不给你注泄了，我准备了一些好玩的小礼物。”
“啊？为……为什么？”数日的注泄让她渐渐感到上瘾了，听老李这么说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
“臊货，看样子，你还真离不开注泄了。这样吧，以后每天自己注泄完，再来上班给我检查，免得浪费我的时间。”
张婉面色通红：“可……可我没道具。”
“没道具自己不会去买吗？明后天是周末，明天早上自己注泄好，我去你家检查。”
张婉吓了一跳：“不……不行，我老公在家！”
“那你就到我家来。”老李笑着说道。
张婉默然了，除了第一次受威胁，她还没再次去过老李家。
然后老李就拿出了一些小孩子玩的弹珠，足有二十颗，笑道：“就用这些来代替牛奶了，你会感到不一样的快乐。”
虽然弹珠很多，但一颗很小很小，并不像乒乓球一般恐怖，张婉心里还是可以接受的。
当弹珠一颗颗装入的时候，张婉感受到了冰凉，和每颗弹珠间的相互摩擦，发出细微的响声。
而且随着弹珠越来越多，她就感受到了重量，20颗完全装入，沉甸甸的，带着一丝便意。
“感觉怎么样？”老李笑问道。
“有些重，感觉还很怪。”
“走几步试试。”老李说道。
张婉尝试着在台阶上走了几步，随着细碎的摩擦声，便有了感觉，面色微微发红：“好像有点动静。”
“没关系，别人是听不到的。”
张婉又问道：“那……塞子呢？”
“今天不用塞子。”
“啊？万……万一坚持不住怎么办？”
“所以你得坚持住，不然在公司喷弹珠，被别人看到你可以想的到后果的。”老李坏笑道。
张婉幻想到自己坚持不住，坐在公司大厅地板上，一颗颗的弹珠弹出来，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被员工们围观的场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