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会成功的。不知道她那封信里有几分是真话。”
毫无疑问,蛋蛋·利顿·戈尔是个机会主义者。
查尔斯爵士去卧铺售票处时,萨特思韦特留在花园中漫步。他脑中愉快地琢磨着蛋蛋·利顿·戈尔的事情。他性格有些保守,不赞成女性在爱情游戏中主动出击,但他掐灭这种想法,只暗自钦佩她的智慧和不竭的动力。
萨特思韦特是个观察机敏的人。他正整理着对女性的总体认知,思考蛋蛋·利顿·戈尔这个特例,突然不由得自语道:
“咦?我好像在哪儿见过那个形状特异的脑袋。”
脑袋的主人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地目视远方。他个头矮小,胡子与他的身形比例极不相称。
附近站着一个表情不满的英国小孩,重心先是落在一只脚上,又换到另一只脚上,时不时心不在焉地踢两脚路边的半边莲。
“别这样,宝贝。”她妈妈说。妈妈正在看一份时尚报纸。
“我没事做。”小孩说。
小个子男人扭头看向她。萨特思韦特认出了这个男人。
“波洛先生,”他说,“真是个意外惊喜啊。”
波洛起身鞠躬致意。
“很高兴见到你,先生。”
他们握了握手,萨特思韦特在波洛身边坐下。
“大家似乎都在蒙特卡洛啊。不到半小时前,我刚碰见查尔斯·卡特莱特爵士,现在又碰到你。”
“查尔斯爵士也在这里?”
“他在这边开游艇玩。你知道他卖掉鲁茅斯的住处了吗?”
“啊,不知道,我不知道。很意外啊。”
“我倒不是很意外。我觉得卡特莱特不太像那种喜欢长期离群索居、遗世独立的人。”
“啊,是的,我同意你这个说法,不过我是出于另一个原因而感到意外。查尔斯爵士似乎出于某个原因而待在鲁茅斯——一个富有魅力的原因,对吧?我说错了没?那位小淑女自称蛋蛋,真是有趣。”
他双眼发亮,眼神温和。
“哦,所以你发现了?”
“我确实发现了。我能敏锐地发现坠入情网的人,我想你也和我一样。而少女啊,是最让人动情的。”
他幽幽叹气。
“我认为,”萨特思韦特说,“你一语道破了查尔斯爵士离开鲁茅斯的原因。他是在逃避。”
“逃避蛋蛋小姐吗?但他喜欢她,而且表现得很明显。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