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准确的信息。”
克拉多克挂断电话,重复了一下芬恩刚才所说的话。科尼什吹起了口哨。
“这让他自己完全排除了嫌疑。不然——”
“不然,这就是个华丽的谎言。这也很有可能。他有胆量做出这种事来。要是埃拉·杰林斯基留下了被怀疑证据,那芬恩先生这种铤而走险的做法就是一种华丽的障眼法。”
“那么他的不在场证明呢?”
“我们偶尔会碰到一些编造得相当好的假证明,”克拉多克说,“他可以花上一大笔钱去买一个。”
2
朱塞佩回到戈辛顿庄园的时候已经是午夜过后了。他是从马奇贝纳姆打车回来的,因为最后一班到圣玛丽米德的支线火车已经开走了。
他心情很好。在大门口给了车钱,从灌木丛中抄近路走了进去,接着用钥匙打开了后门。整幢房子漆黑一片,而且静悄悄的。朱塞佩关上门,并将门闩拴好。正当他转身准备上楼去自己那间有床、有浴室的舒适套房时,他感到有阵风吹过。也许是哪里的窗户开着,他决定不去管它,微笑着上了楼,将钥匙插进锁孔里。他总是习惯将自己的套房上锁。旋转完钥匙把门推开时,他感觉到有个坚硬的圆形东西抵在自己的背上。有个声音说道:“举起手来,别出声。”
朱塞佩立马将双手举了起来。他没有冒险,事实上也没什么险可冒。
扳机扣了下去——一下——两下。
朱塞佩向前倒了下去……
3
比安卡从枕头上抬起头来。
那是枪声吗……她几乎肯定自己刚才听到了枪声……她又等了一会儿,接着断定自己听错了,于是又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