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
莫立风收回视线，专注在他的电脑屏幕上，提前进入工作状态。
雇佣他的老板，狠狠地赚到了。谁能比得过莫立风，看上去总像恨不得把他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全贡献在建筑上。
姜语笙自愧弗如地挤着时间，先在自己的平板电脑上翻看祁奶奶的资料。
祁昱特地今天早上才发给她的，为的就是避免她昨天晚上看完资料又和他讨论，不去睡觉。
姜语笙看完之后只觉得，不知该从哪儿和祁昱讨论起。
资料太简单了。
是祁清儒因为谈生意出差而在外地认识的，带回霖舟。
没有她的具体出身，资料里记录的是祁家内部自己的说法：普通人家，父母早亡，早早出来社会谋生。
据祁清儒自己给祁家人的说辞，祁奶奶在茶馆里工作，祁清儒和生意伙伴在茶馆里见面，无意间结缘的，然后两情相悦。
但祁家人自己私底下有传闻，祁奶奶其实出身风月场所，不体面，所以祁清儒刻意隐瞒。
无论如何，祁奶奶都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典型案例。
姜语笙首先记起的便是宋红女曾经在提及祁奶奶时的那种瞧不起……
资料里没有祁奶奶年轻时的照片，只有祁奶奶作为遗照的图片，差不多是祁奶奶离世前两年拍的，和孩子一起在照相馆里拍的，专门截下来的她。
而她离世的年纪，还不到四十岁。
面貌间能瞧出和余亚蓉有几分像，但比起余亚蓉，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能勤俭持家的贤妻良母的样子。
由于祁清儒的低调，导致直到祁家晟的出生，才有人知道祁清儒结婚了。但祁清儒保护得很好，外面几乎没人知道祁奶奶究竟是什么样的。
资料里附有几则以前的新闻，大致意思是说祁清儒总是让人忘记他是个有家室的男人。
而祁清儒又是个生意人，在祁氏集团掌控霖舟媒体的话语权之前，少不得流出过一些桃色花边。
再有的内容，就是关于祁奶奶分别于哪一年生了祁家晟、余亚蓉、祁家坤。
这个女人的一生，头尾是生卒年，中间被结婚日期和生育日期所代表，草率地概括完了。
……怪不得在祁家内部，都几乎没有存在感。
像一个……工具人？——这是姜语笙脑子里冒出的一个词。
浏览结束，她的心里特别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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