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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拳场外面的时候,已经是当地时间晚上十点多钟。
祁昱在门口和给他发消息的人碰头,也是他通过某些门路找到的,能带他来地下拳场并拥有通行证带他进去的人。
他练拳的拳馆根本满足不了他的需求,所以他将目光瞄向地下拳场。
澳洲的地下拳场不少,但不是随随便便能知道地方、随随便便能进去的。
今天是祁昱第一次有机会来。
拳场里不能携带任何通讯设备、电子产品等等,祁昱不意外,他也接受这样的规矩。
只是在把手机暂且上交之前,记起家里的那条狗,祁昱编辑了一条定时发送的邮件,才跨入另一个世界。
但邮件暂时没用着。
凌晨三点的墨尔本的天空,祁昱并不陌生,只不过一只眼睛肿得他看不太清楚了。
回到房子外面的时候,他实在没力气了,放纵自己瘫倒在地。
然而隔着门板,里头的圈圈不停地在叫、在扒拉门缝、在用爪子拼命地挠门板。
祁昱被它吵得不行,只能……撑起一口气,爬起来,用钥匙打开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