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个怪人,都不敢上门来了。”
李毅沉思,心想这个南逸尘,还真是个怪人,学生如果不是个好官,就不许人家上门。怕人家污了自己的名节啊!
大婶道:“还有呢!南老头的女儿考大学。找工作,求他帮忙,他也是不帮!后来,他的儿子和女儿,都出国去了。都不愿意搭理他!”
李毅道:“那他老伴也不在家吗?随子女出国去了?”
大婶道:“嘿,哪里还有老伴啊!他老婆,早被他给活活气死了!我要是他老婆,我也会被他气死的!呸,我才不当他的老婆呢!谁跟他沾亲带故,谁就倒霉!”
李毅道:“这么说来,他现在是一个人在家居住了?”
大婶道:“没有人能和他合得来!众叛亲离了!”
李毅摇了摇头,为南逸尘一叹。
大婶道:“南老头也有一把年纪了,再这么下去,到时他死了,都没有人来替他收尸发丧呢!我劝你们啊,也不是找他了,他不喜欢学生们上门来找他。他这个人,不求人,也不喜欢别人来求他!他就是个老怪物!”
李毅道:“谢谢大婶,我知道了。”
大婶摆摆手,上楼去了。
钱多嘿嘿笑道:“毅少,听见没有?这南逸尘,居然是个老怪物呢!”
李毅道:“世人皆浊我独醒,南老师的苦,又有几人能懂?”
钱多道:“毅少,你还挺同情他的?”
李毅道:“不是同情,是理解。”
钱多道:“这么一个怪人,不值得你来看他,我们回去吧!”
李毅道:“嗯,我明天再来找他。”
钱多道:“还来啊?”
李毅笑了笑:“走吧!”
第二天中午,李毅和钱多,再次来到南逸尘的住所。
李毅仍然恭谨的敲了敲门,但还是没有回声。
“毅少,这个姓南的,肯定是跑到朋友家喝酒去了吧!估计喝得酩酊大醉,以酒浇愁了呢!我看他今天是不会回来了。”钱多道,“你一定要见他的话,改天我打电话给他,让他到省政府来找你,你也不必老是白跑,浪费时间。”
李毅道:“你有他的电话吗?”
钱多道:“这个真没有。”
李毅道:“那咱们下午再来一趟。”
钱多道:“还来啊?毅少,你对这个南老怪,怎么这么上心啊?你要知道,他可是向韩书记献策,陷害过你的人呢!我要是你,我